“哦?”官員有些疑惑地說道,“照這位同志的說法,你要找的這名小女孩在朝鮮應當很有名吧?要不然您身為一個外國人應該不認識才對,可是我們國家革命藝術團體中好像沒有這么一個小女孩啊,您是不是搞錯了。”
在場之人的臉色,無不拉下。
霍晉誠笑了笑,“一會我派人去接封兒回家,我請了一位德語先生,教他學習德語,到時候可以去德國念軍校,回來繼承我的事業(yè)。” “我們的也許是吧?”佛說道,“可是道不同。”
徐蕾眼睛一抖,說道,“振武,你怎么能這么想?你知道嗎?你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有多么困難。你所推行的中土文化已經(jīng)積弱了一兩百年了,在這段時間里我們這邊的地位一直是在被侵犯的,這種局面想要反過來,那太不容易了,即使是振武,你想要做到這件事也只能說機會比別人大,而不是必然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