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頭埋在他胸口哭著說:“當(dāng)時要是出事的是我自己就好了?!?br/>
陳律皺了皺眉,然后說:“別說傻話?!?br/>
幾分鐘后,他抱著徐歲寧走出了酒吧。
徐歲寧還是在喃喃自語:“我真的太該死了,我太該死了,我害了人家一輩子。”
陳律把她放上副駕駛的時候,覺得她聒噪,在她繼續(xù)說著一些胡話時,放棄了發(fā)動車子的念頭,而是偏過頭去湊近她。
在離她鼻尖貼鼻尖時,陳律有些遲疑,這會兒做這種事,著實有些乘人之危了。
而徐歲寧大概是被這溫?zé)岬谋窍⒂绊懙搅?,微微躲了一下,躲了又不舒服,重新調(diào)整回來,不過這個動作,卻正好撞了上來,嘴唇貼到了陳律下嘴唇。
她還好奇的舔了舔。
陳律側(cè)過頭,微微深吸了一口氣。
再轉(zhuǎn)頭看向她時,左手已經(jīng)固定住了她的下巴,然后親了上去。
被這么撩撥,沒幾個能控制得住自己的。
陳律這回跟徐歲寧真的是分開了特別久的時間,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這么親密的舉動了。
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他甚至有些沖動,感覺心尖都在顫抖。
一直到徐歲寧不太舒服的擰眉偏開了頭,他才往后撤了撤,回過頭去發(fā)動車子。
他原本是打算送徐歲寧回家的,只不過她住的著實遠(yuǎn),又怕她半夜一個人出什么事,畢竟徐歲寧喝醉酒的狀態(tài),沒有比他更了解的了。
就宛如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能干出些荒唐的事情來。
陳律最后帶著徐歲寧回了自己家。
徐歲寧還在說著什么死不死的,陳律聽多了,也就麻木了,無奈的說:“你死了好讓人家打光棍?”
她是聽不見的,還在自言自語,各種自責(zé)的話都說了個便,最后自己一個人坐在一張可旋轉(zhuǎn)的椅子上,埋頭哽咽的哭著,陳律把她轉(zhuǎn)過來,她又轉(zhuǎn)回去自己哭了。
一連幾回,陳律也累,突然就覺得沒有安裝這種吧臺的必要了。
他也沒有給她換衣服,最后把她抱上床,給她蓋好被子。
陳律要走的時候,徐歲寧卻是一直拽著他的手臂,自言自語說:“他為什么不見我?”
說話的時候,她的睫毛一直在顫。
陳律有些復(fù)雜的看著她。
只是沒一會兒,她的手就放下了,酒勁徹底上來了,睡著了。
陳律盯著她的臉,淡淡的開口說:“給過你很多機(jī)會了,是你一回都沒有認(rèn)出我?!?br/>
……
這一晚,陳律并沒有休息,他就坐在她的床頭,看著她縮在一個小小的角落里,以及附帶著的淺淺的呼吸聲。
他難得點了支煙,然后看見她幾次都把被子給踢開了。
陳律在第五次走過去給她蓋被子的時候,手掌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部。
里頭的貼身衣物,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她給脫掉了。
陳律挑了挑眉,下頜線卻收緊了幾分。
她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身在何處,打著哈欠說:“好睡覺了,來睡覺吧?!?br/>
還往旁邊挪了挪,給他讓了一個不小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