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沈寒近來頻頻請假林雪碩雖然起疑心,卻也習(xí)慣了。如果用一句話來形容這個男人的話,那便是:金鱗非是池中物,一遇風(fēng)云便化龍!
而且,林雪碩是一個不喜歡去束縛男人的女人,所以,哪怕此時她對沈寒已經(jīng)情愫深陷,也不會去過多地去管。
繁華的鋼鐵都市,一年四季最大的變化或許只在于氣溫。但如果是鄉(xiāng)間田野,一年四季最大的變化除了氣溫之外,還有那一片片山水潑墨畫一般的風(fēng)景。
眼下,秋意正濃,深山、老林、甚至是小河村對面的田地里面,都是朦朦的枯黃一片,唯有靜謐的小河村中的一兩處綠色的diǎn綴,在枯黃的一片蒼茫中顯得斑駁陸離。
小村雖然靜謐,卻充盈著別樣的生氣,許多在村口荒田里面牧牛的孩童,在聽見了汽車的轟鳴之后,一個個寂靜地豎長了耳朵,而后便不約而同地盯著進村的唯一一條黃土馬路。
當(dāng)一輛后八輪的大卡車,溫和有力地出現(xiàn)在那些孩童的視野之后,那些孩童打了個呼哨,紛紛躍下牛背,欣喜萬分地朝大馬路跑了過去。
前后兩輛大卡車,車廂內(nèi),是黑壓壓的人群,一個個幾乎都是身著黑衣的青年,臉上有著肅殺之氣。
卡車可不像轎車,雖然鄉(xiāng)村的馬路坑洼不平,可是底盤偏高的優(yōu)勢讓大卡車依然可以保持一個比較客觀的度前進。當(dāng)那些孩童跑到馬路上的時候,兩輛卡車已經(jīng)駛?cè)肓诵『哟濉?br/>
百來個青年每人提著一個包裹,相繼從卡車上躍下。
這么大的動靜,早早地驚擾了小河村,膽小的趕緊把自己家的小孩拎回家,然后關(guān)門關(guān)窗,躲在自家屋子里面,忐忑而興奮地推測來的是些什么人;膽子大一些的,就遠遠地站著觀望,時不時地指指diǎndiǎn;滿口黃牙的小河村村長林富貴,則一臉悚然,如臨大敵。
好在,大約五分鐘之后,那些青年便陸續(xù)離開,去了小河村對面水庫旁邊的小山上面,搭起帳篷之后,便圍在一起交頭接耳,時不時地,就轉(zhuǎn)頭看看遠處進村的馬路。
“好啦好啦,瞧你們沒出息的樣,一個個都沒見過世面,來的這些人,不過是一些大城市里面的人,他們來小河村,是郊游,郊游知道嗎?就是到鄉(xiāng)下去旅游?!贝彘L林富貴在摸清楚門道之后,壯的一塌糊涂,心里想如果來這郊游的青年需要村里面配合,那肯定會來找自己,不行不行,得趕緊回家,把壓箱底的西服換上先……
眾人聽了林富貴的話后,一個個放心不少,便笑笑都各自忙活去了。
只是,一個小時之后,一輛黑色的賓利轎車,卻徐徐駛?cè)肓诵『哟濉?br/>
沈寒真是一個大爺,這位爺安詳?shù)靥勺诟瘪{駛上,而李翹楚這個千金大小姐親自為他開車。本來李翹楚是有專屬司機的,可是兩人郎情妾意地來鄉(xiāng)下,身邊帶著電燈泡那得多不合適。
李翹楚花了就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把車開去了沈寒的家門口。
一下車,李翹楚便看見一個胡須花白的老頭,坐在屋檐下的竹椅上,手里還捏著一個徐老半娘的手,一臉的憂國憂民,道:“妹子,老哥知道你苦,往后沒事,就來找老哥談?wù)勑??!闭h話的同時,老頭的手還不住地在徐老半娘的手背上輕輕地來回摩挲。
“你孫子回來了,我先走了?!蹦桥藗}促起身,匆匆去了。
老頭子老酒鬼,見一個漂亮女人和自己的孫子同時回家,他第一眼看的不是孫子,而是那女人,在上上下下打量一翻之后,總算是diǎn了diǎn頭,看樣子好像是對這孫媳勉強滿意。
“兔崽子,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北粚O子攪了好事,老頭子非常的不爽。
“怎么?不打算找王家的寡婦了?剛剛那女的只怕快五十歲了,王家的寡婦還不到四十呢,人長的也比這個好看。”沈寒關(guān)好車門,沖李翹楚擠了擠眼睛。
老酒鬼老臉一紅,呵斥道:“你知道什么?王家寡婦是正選,這個是替補?!?br/>
對于這對祖孫的對話,李翹楚只能惡寒!
“這丫頭不會做飯的,只要是我們在家的日子,洗碗做飯什么的我全包了?!鄙蚝谶M門之后,便擼起袖子,一臉干凈而陽光地笑,輕車熟路地朝廚房走去。
這一刻,李翹楚有些感動,出于女人的直覺,她隱隱覺得,這對爺孫的生活很簡單而且幸福,或許,以往充斥在爺孫之間的煩惱,只是一些今天誰做飯誰洗碗之類的瑣事。
“大爺。”李翹楚沖老酒鬼diǎn了diǎn頭,老人剛剛的言語讓她生厭,但老人身上的憨厚氣息又讓李翹楚覺得對方很淳樸。
“有你怎么叫的嗎?什么大爺?我是兔崽子的爺爺?!?br/>
這個老不要臉的,真當(dāng)自己是他孫媳婦了?不過一想到沈寒都喊李正爺爺了,李翹楚猶豫了下,終究還是輕聲道:“爺爺?!?br/>
“別在心里説我壞話,比起上次來小河村的那個,你還差了一些!”老頭子用在鞋幫上面敲了敲煙袋,轉(zhuǎn)身便進入了廚房。
上次的哪個?是林雪碩還是霍小玲?李翹楚覺得有些委屈,看來這沈寒,是帶了不止一個女人回家了。在老頭子走后,李翹楚覺得渾身不自在,便出了大堂,坐在走廊上的竹椅上看鄉(xiāng)景如畫。
老頭子坐在土灶前,一邊往土灶里面加柴禾,一邊道:“水庫邊的那些人,怎么回事?”
“一個東瀛人想請什么狗屁殺手組織找我麻煩,我自然不懼。不過我也得安排一下,以防他們對老酒鬼你動手?!?br/>
老頭子抖了抖胡須,滿意道:“不錯不錯,算你還有diǎn兒良心。這次帶來的女娃兒又是做什么的?”
沈寒得意一笑:“説出來得嚇?biāo)滥?,她們家可是華夏四大天字號之一的李家,她爺爺還是個中將。”
老頭子一驚,道:“背景這么硬,你降得住降不???可別反過來被人家欺負(fù)了?!?br/>
“放心吧,你孫兒可是很有本事的?!?br/>
“菜燒了,菜燒了,做的不好吃我扒了你的皮!”老頭子連連頓足。
沈寒忙在鍋里面加了diǎn水,繼續(xù)道:“嘿,你就等著將來兒孫滿堂吧!”
老頭子嘿嘿一笑,在老頭子的心里,他的孫子是最優(yōu)秀的。雖然沈寒不是他親生的,可是這些年來,爺孫兩感情深厚,老頭子已經(jīng)將沈寒當(dāng)親孫子般對待了。他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面追究,老頭子皺起眉頭,看著沈寒的印堂,一會兒后,伸出手指沖沈寒diǎn了diǎn,滿臉的皺紋里面全是開懷的笑意:“你呀你,上次那孫媳婦我很滿意,要好好對人家,知道嗎?”
沈寒沖老頭子diǎn了diǎn頭:“我有眼光,老頭子你也有眼光。”
“一般一般。”老頭嘴里説的謙虛,可臉上的笑容卻不言而喻。
調(diào)侃完畢,沈寒端著炒熟的菜,轉(zhuǎn)身離開了廚房。
沈寒的廚藝還算是馬馬虎虎,最少李翹楚覺得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難吃。只是,祖孫兩人在吃飯的時候,也是一口一個王家的寡婦,這讓李翹楚恨不得找兩粒黃豆把耳朵塞起來。
吃完飯后,李翹楚早早地放下飯碗,本想去外面走走,可是沈寒的家門口,早就圍上了不少看熱鬧的孩子,還有些上了年紀(jì)的漢子,看眼神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給囫圇吞下去。
“爺爺,你雖然人老心不老,但如果再不下手,王家的寡婦都老了?!鄙蚝χh道。
“兔崽子,爺爺是很純潔的人!你以為爺爺像你一樣?還不到十五歲的時候,就哄我説去外面的田里照青蛙吃,你找個鬼青蛙吃,我親眼看見你趴在王家寡婦的墻頭,鬼鬼祟祟的?!?br/>
“沈爺,吃完飯,能不能帶我出去走走?”李翹楚聽不下去,只好轉(zhuǎn)移話題道。
出去走走?李正説這妞兒最怕黑,如果自己帶她去后山,然后假裝迷路,等到晚上,突然竄出一個阿貓阿狗的,這小妮子會不會嚇的朝自己懷里亂鉆,哈哈!雖然想得很美,但今天是不可能的,黑鯨幫還有百多號人,在水庫邊等自己呢。沈寒沉吟了下,轉(zhuǎn)頭看著李翹楚,道:“你來小河村,不是來游山玩水的,就算要游山玩水,也要等到明天?!?br/>
這個不但是個流氓壞蛋,原來説話也這么的無恥??!李翹楚撅起嘴角,沒有回答。
“吃完飯我要出去辦事,你就在家老老實實地呆著,有什么事情,等我晚上回來再説?!?br/>
“你要出去干嘛?”李翹楚驀然想起沈寒説自己來小河村后,無論看見什么都不能干涉,這激起了這個女人極大的好奇心,她想了想,忙深吸了口氣,楚楚可人地柔聲道,“沈爺,人家在小河村,人生地不熟的,你要去辦事,人家能不能和你一起去嘛?”
“不行?!被卮鹄盥N楚的不是沈寒,而是老頭子老酒鬼。
這個不要臉的老不死,祖孫兩人就沒一個是好東西!李翹楚嘟起嘴巴,心里暗暗地咒罵。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心里再不滿,李翹楚也只能暫時忍著。
沈寒在吃完飯之后,便出門了。
一路上,多少小河村的姑娘躲在墻角樹后對沈寒指指diǎndiǎn的,她們一個個嘴上説沈寒變壞了,這前后才多久,就帶了兩個不同的女人回家呢!其實真實的想法只有她們心里清楚,大家都覺得很失落,這個沒爸沒媽不被大家看好的家伙,如今出息了。
“喲,沈寒,我説今天早上我家門前喜鵲叫呢,就知道要來貴人的?!贝彘L林富貴,一直就在等郊游的負(fù)責(zé)人找上門,穿了身灰色的西服,四平八穩(wěn)地坐在自家的院子里等著,一見到沈寒,這家伙忙站起身,老遠就掏出香煙遞了過去。
“富貴叔,我想和你説件事,”沈寒結(jié)果香煙,diǎn燃后,深吸了口,開門見山道,“喏,你也看見那百來個人吧?富貴叔,你幫我負(fù)責(zé)一下他們的伙食,一日三餐,要吃的好,至于伙食費,我肯定不會拿富貴叔吃虧的?!?br/>
“原來那些人是你帶過來的?沈寒,真出息了,一個月怎么説也得這個數(shù)吧?”林富貴伸出三個手指,意思是三萬塊大洋。
沈寒未置可否,笑笑道:“你一天負(fù)責(zé)他們?nèi)D飯,我一天給你一千五百塊錢,行嗎?”
在鄉(xiāng)下,大米是自己家種出來的,很多素菜也是自己家種出來的,每天只需要購買一些葷菜就可以,那能花的了幾個錢?林富貴一聽,眼珠子都綠啦!越是窮鄉(xiāng)僻壤的鄉(xiāng)下人,越是淳樸,林富貴兩眼放光,但依舊豪爽地一揮手,嗷嗷叫道:“一天一千塊管夠,你放心,叔今天下午就先殺一頭豬?!?br/>
和林富貴談好之后,沈寒便去了水庫旁的小荒山。
“沈爺!”張子強和二十幾個黑鯨幫的主心骨,一見到沈寒,忙呼啦啦地站起身,恭敬地打招呼,這一聲沈爺,叫的是震天響,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激動和期待。沒辦法,沈寒實在是太牛叉了,牛叉到了已經(jīng)不是個人類的境界。
其他的幫眾,見來人就是沈寒,雖然覺得有些其貌不揚,但他們的老大張子強都開口叫沈爺了,他們自然也不會含糊,一個個忙站起身,精神抖擻地喊了一聲沈爺。
沈寒望了眾人一眼,説道:“接下來兩個月時間里,你們只需呆在這里,用心地保護好一個人。生活供給,錢財方面你們都不用擔(dān)心,在我手底下做事,我絕對不會虧待兄弟們。但是這個過程中如果有人太過于散漫,沒把這次的任務(wù)當(dāng)一回事,我會讓他后悔今世為人。聽懂了沒有?!?br/>
“是?。?!”百來號人齊聲答應(yīng),聲音震響上谷。
沈寒滿意地diǎn了diǎn頭,他不知道血色黃昏的殺手會不會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他不得不防一手。兩個月,這個時間應(yīng)該是足夠了吧。
接下來,沈寒又對張子強交代了一些細節(jié),這才返回老酒鬼家中。
“沈爺,你這每天都往外面跑,是村子里有什么事情嗎?”回小河村后的第五天中午,沈寒在家吃中午飯,剛要出門,就讓李翹楚給攔在大門口。這女人嘴角含笑,溫和地説道,“沈爺,這都五天了,人家呆在這屋子里面,大門都不能出。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沈爺能帶我出去走走?!?br/>
游山玩水?嘿嘿,沈寒等的就是這個請求!這個精明的女人太讓人郁悶了,也不知道用什么辦法賄賂了老頭子,弄的洗澡的時候,老頭子竟然愿意和她去幾十公里外的鎮(zhèn)上找浴室。雖然沈寒沒想過吃豆腐什么的,但對方這樣,弄的沈寒很不爽!
沈寒覺得,李翹楚這是在侮辱他的人品,藐視他的純潔!
沉默了下,沈寒心不甘情不愿地看著李翹楚,為難道:“那……行吧!”
李翹楚雀躍無比,忙跑到轎車旁邊,拉開車門之后,從車內(nèi)拿出一雙平底鞋換好。
“諾,我聽見前面水庫邊上很熱鬧的,先過去看看吧!”李翹楚來到沈寒的身邊,猶豫了下,終究還是勾起了沈寒的胳膊。
“游山玩水,那肯定是要先游山再玩水的,現(xiàn)在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我?guī)闳サ巧?,等傍晚回來的時候,如果你愿意,可以去水庫里面洗澡,小河村的女人,大熱天都是在那洗澡的?!鄙蚝聊ブ?,帶李翹楚去登山,然后迷路,晚上肯定要把她嚇個半死,等回家的時候早已經(jīng)是驚慌失措,估計立馬就會開車走人,哪里還會有玩水的心情。
李翹楚沒有鄉(xiāng)居的經(jīng)歷,去風(fēng)景區(qū)登山終究不如簡單的鄉(xiāng)野來的痛快,略微思索,這個女人便diǎn了diǎn頭,道:“嗯,沈爺説先登山,那就是先登山了?!?br/>
小河村的背后就是一座大山,老虎山。
據(jù)祖輩門上,老虎山之所以叫老虎山,是因為很早以前,這山里面虎王橫行,狼群出沒,在明國時期,還有人在山里面見過老虎呢!雖然説現(xiàn)在老虎沒有了,但豺狼還是有的。
為了斷絕李翹楚偷看水庫邊的念頭,沈寒故意帶著李翹楚從后門進入了老虎山。
眼下已經(jīng)是深秋時分,除了風(fēng)景不盡如人意之外,其實氣候還是慢適合登山的!不過對于常年四季呆在大都市里面的李翹楚來説,哪怕是光禿禿的草皮,也能勾起她的興趣。別説是李翹楚了,就算是土生土長的沈寒,在踏進老虎山之后,也覺得心曠神怡!
秋季并不是最蕭條的季節(jié),雖然山里面枯黃一片,但依舊有不少的翠綠diǎn綴其中,就算是一些已呈枯萎凋零的樹木,上面的枯葉也不會少,陣陣清風(fēng)拂過,落葉紛飛。
老虎山并不是一個風(fēng)景區(qū),但大自然的巧奪天工,豈是人工的雕飾能夠比擬?山上,隨處可見的巖石,異木,假如細細品味,自然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
身穿一身黑色休閑合身運動服的李翹楚,滿臉都是陶醉和爛漫的微笑。沈寒默默地跟在李翹楚的身后,李翹楚看風(fēng)景,沈寒看佳人。
其實,美女又何嘗不是一道風(fēng)景?否則,何以入畫?
兩個小時之后,雖然李大小姐氣喘吁吁,香汗淋漓,卻依舊精神抖擻。
走吧,走吧,繼續(xù)前進吧,等下就該迷路啦!沈寒跟在李翹楚身后,暗爽不已,這家伙沒有感覺到半diǎn羞恥,而事實上,沈寒覺得男女之間,過程其實不是特別的重要,重要的是結(jié)果,只要結(jié)果是好的,一切都是好的;如果結(jié)果不好,過程再好也毫無意義!里面虎王橫行,狼群出沒,在明國時期,還有人在山里面見過老虎呢!雖然説現(xiàn)在老虎沒有了,但豺狼還是有的。
為了斷絕李翹楚偷看水庫邊的念頭,沈寒故意帶著李翹楚從后門進入了老虎山。
眼下已經(jīng)是深秋時分,除了風(fēng)景不盡如人意之外,其實氣候還是慢適合登山的!不過對于常年四季呆在大都市里面的李翹楚來説,哪怕是光禿禿的草皮,也能勾起她的興趣。別説是李翹楚了,就算是土生土長的沈寒,在踏進老虎山之后,也覺得心曠神怡!
秋季并不是最蕭條的季節(jié),雖然山里面枯黃一片,但依舊有不少的翠綠diǎn綴其中,就算是一些已呈枯萎凋零的樹木,上面的枯葉也不會少,陣陣清風(fēng)拂過,落葉紛飛。
老虎山并不是一個風(fēng)景區(qū),但大自然的巧奪天工,豈是人工的雕飾能夠比擬?山上,隨處可見的巖石,異木,假如細細品味,自然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
身穿一身黑色休閑合身運動服的李翹楚,滿臉都是陶醉和爛漫的微笑。沈寒默默地跟在李翹楚的身后,李翹楚看風(fēng)景,沈寒看佳人。
其實,美女又何嘗不是一道風(fēng)景?否則,何以入畫?
兩個小時之后,雖然李大小姐氣喘吁吁,香汗淋漓,卻依舊精神抖擻。
走吧,走吧,繼續(xù)前進吧,等下就該迷路啦!沈寒跟在李翹楚身后,暗爽不已,這家伙沒有感覺到半diǎn羞恥,而事實上,沈寒覺得男女之間,過程其實不是特別的重要,重要的是結(jié)果,只要結(jié)果是好的,一切都是好的;如果結(jié)果不好,過程再好也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