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半小時之后,許浪就在自己的弟弟許志安的帶領(lǐng)下,看到了自己的父親和哪位來自二十九軍宋哲元麾下的參謀長張樾亭。
許浪這一世的父親是一個身材高瘦的商人模樣,而參謀長張樾亭也是身材比較結(jié)實的漢子。
參謀長張樾亭是出身于保定陸軍軍官學(xué)校第一期步科的學(xué)員,因為29軍參謀長張維藩要調(diào)任去平綏鐵路局當哪里的新任局長,所以張樾亭在1936年1月,被調(diào)升為第29軍參謀長。
至于許浪的父親是怎么認識到這位有點名氣的人物,許浪是不太清楚的。
不過他知道跟著這人混,那么就算是抗戰(zhàn)勝利結(jié)束之后,他也是能夠在解放軍哪里混的風生水起的。
而且現(xiàn)在的二十九軍的戰(zhàn)斗實力也是不錯的,已經(jīng)成為了4個戰(zhàn)備師,人數(shù)過10萬人。
軍長就是宋哲元本人,副軍長則是有秦德純和佟麟閣,參謀長就是張樾亭。
而第37師的師長是馮治安,第38師的師長是張自忠,第132師的師長是趙登禹,第143師的師長是劉汝明。
這些都是抗日的英雄,雖然有不少會在日后戰(zhàn)死沙場的。
但是只要是抗日保家衛(wèi)國的英雄,許浪都是尊敬的。
其實對于當兵,或者是當軍官,許浪在這一世并沒有這樣的打算。
不過如果能夠在1937年盧溝橋事變,為北平那邊的抗戰(zhàn)事業(yè)作出一點點小貢獻的話,他也是很愿意的。
最起碼可以讓一部分的日本鬼子部隊,永遠永遠地死在被他們進行侵略的大地上面。
當許浪和自己的父親一見面之后,對方就不理會他的感受和意見,馬上給許浪介紹起參謀長張樾亭,并且讓許浪到二十九軍佟麟閣麾下當一個后勤處的少校。
在宋哲元擔任冀察政務(wù)委員長之后,佟麟閣就馬上被提撥為29軍副軍長兼軍事訓(xùn)練團團長,負責軍事訓(xùn)練,坐鎮(zhèn)南苑。
這是第一個和日軍戰(zhàn)斗到最后一刻,戰(zhàn)死沙場的高級將領(lǐng)。
而且還是一位善長治軍,紀律嚴明,勇于作戰(zhàn),而于老百姓秋毫不犯的好將領(lǐng)。
所以許浪也是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去當佟麟閣副軍長麾下的一名后勤處處長。
不過上任的時間卻是在1937年盧溝橋事變前夕的一個月,因為許浪現(xiàn)在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的。
而且當軍官并不是他這一世的主要目標,也不是他最想要干的事情。
對于許浪如此拖延上任的時間,許浪的父親許忠明頓時就怒氣騰騰起來,甚至還想用拳頭好好地教育一番許浪的。
而且就連參謀長張樾亭也是不太高興,因為他現(xiàn)在可是一支10多萬人的作戰(zhàn)參謀長,可以說的上是位高權(quán)重。
要不是許浪的爺爺許志偉幫助過他的家人,而且他和許浪的父親許忠明之間的關(guān)系也不錯的話;恐怕他也不會萬里迢迢答應(yīng)來一趟徐州,來扶持一下這個正在衰敗的家族;來幫助一下這個徐州出名的廢物。
但是現(xiàn)在對方在獲得的他的提撥之后,居然不馬上感恩地去就職,而是在推辭就職。
“你當我們第二十九路軍是什么地方,想來就來?”
這是參謀長張樾亭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道。
但是當許浪開口說給與他們二十九路軍捐獻一筆100萬大洋的軍費,來支持他們軍隊的換裝抗日時,不管是許浪的父親許忠明,還是參謀長張樾亭都是被震驚地嘴巴里面,可以塞進一個大鴨蛋,眼睛瞪的渾圓。
“啥!給我們二十九路軍100萬大洋換裝抗日?”
良久后,參謀長張樾亭依然還是不敢置信地,張大著嘴巴驚鄂道。
“如果100萬大洋不夠,那就200萬大洋,你感覺如何?”
“張參謀長!”
看到被自己的大手筆給震懾住了的參謀長張樾亭,再次加大籌碼道。
“嘶!”
“200萬大洋!你給我開玩笑嗎?”
“你們家有那么多錢,為什么還要求我送你來我們第二十九路軍當一個小小的少校后勤處長?”
聽到許浪如此驚人闊綽的贊助之后,他頓時倒吸幾大口涼氣,完全無法置信道。
同時他的內(nèi)心也是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開始懷疑許浪是在給他吹牛逼,或者是撒謊話的。
“我不是給你們開玩笑的,我只是希望你們二十九軍日后能夠多殺一些鬼子保家衛(wèi)國!”
“至于我有這么多錢,為什么還愿意去你們哪里當一個少校級別的后勤處長,只是因為我想體驗一下你們二十九軍的軍官生涯的日常生活,以及說不定到時還能夠殺一兩個日本鬼子呢!”
“這是給你的匯豐銀行的支票,200萬大洋,你可以隨時去提款!”
看到參謀長張樾亭逐漸從震驚之中轉(zhuǎn)變?yōu)楹诔脸恋拿嫔臅r候,許浪卻是十分淡定地,拿起隨身帶的支票和鋼筆,毫不猶豫地給對方開了一張200萬大洋的支票,笑瞇瞇道。
“嘶!”
“......”
看著許浪遞給他的那張200萬大洋的支票,參謀長張樾亭再次倒吸幾大口涼氣,眼珠子也是差點因為激動而跳了出來,目瞪口呆著。
而在他旁邊的許浪的父親許忠明則是仿佛石化了似的,表情虧張地呆若木雞。
“這是我的那個廢物兒子嗎?”
“他啥時候這么有錢的!”
“200萬大洋??!說送就送?”
“這么多錢,可以買多少東西,辦多少事情?”
“可以養(yǎng)活多少人?”
“這真是敗家子啊!全部送人了!”
同時許忠明的內(nèi)心里面也是無法置信地,兼滴血地,瘋狂地抓狂道。
但是對于許浪來說,在他送完200萬大洋給參謀長張樾亭之后,他也是不再理會對方的反應(yīng),而是笑容燦爛的離開了。
因為他知道對方一定會答應(yīng)他,讓他在1937年盧溝橋事變前一個月才去佟麟閣麾下當一個后勤處的少校的。
至于參謀長張樾亭和自己的父親許忠明到底有什么特別的交情,居然可以讓一個身居要職的大人物,秘密來訪見他一面,他也就不去深入了解了。
因為他現(xiàn)在還需要急著利用鍍金大門,回去東北一趟,看一看黑風寨的人員的招聘情況和訓(xùn)練情況;以及那些鬼子部隊有沒有派出搜查部隊,來查探被他和黑風寨成員們干掉的那支13人小分隊的下落。
當然最后一件事情,他打算給黑風寨的成員們?nèi)拷y(tǒng)一換裝,減輕新兵對于武器裝備的熟練時間,和后勤的存儲,以及分配。
只是當許浪回到自己的新別墅哪里,一閉上眼睛利用鍍金大門到達黑風寨的時候,他卻是發(fā)現(xiàn)了哪里空無一人。
見此,許浪立刻警惕地帶上了武器裝備,進行查探整個黑風寨的情況。
想知道究竟黑風寨出現(xiàn)了什么異常的情況,而變成死寂一片,一個人也沒有的空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