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挪了下腳步,看到蘇徒?jīng)]動,連忙站住,兩人笑瞇瞇的看著王振明。
蘇徒笑道:“這里我們先來的,憑什么要我們走?”
“你叫什么?”王振明有點驚訝,他沒想到這個一身地攤貨的家伙竟然敢反抗他,轉(zhuǎn)過頭來仔細打量了兩眼,發(fā)現(xiàn)自己實在不認識,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蘇徒?!碧K徒淡淡笑道。
“蘇徒?”王振明疑惑的想了一會,突然笑了:“我聽說過你,剛剛進來的時候,不少人都說你很能打,敗了跆拳道黑帶五段是吧?”
說到這里,他冷笑連連,繼續(xù)道:“但跆拳道只是繡花枕頭罷了,用來表演的東西,真的對敵,完全是找死,你以為贏了從棒子那傳來的花拳繡腿就能反抗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不怕死?”
“哦?你是誰?”蘇徒依然淡淡的笑道,邊說邊喝了口飲料,很是漫不經(jīng)心。
王振明冷笑,完全不把這個連自己名字都沒聽過的家伙放在眼里,懶的再跟蘇徒多說,轉(zhuǎn)過頭去繼續(xù)低聲對羅美音道:“美音,這里太吵了,我們先去上面的包間,我真的有重要的話跟你說。”
說完,他就硬拉著羅美音的手朝外走。
羅美音一驚,可憐兮兮的沖蘇徒喊道:“蘇大哥,你還看著?快救我?。 ?br/> 得,這小丫頭還算懂事,知道求人的時候不能再喊大色狼了。
蘇徒哭笑不得,他上前一步攔在王振明身前,抬手在他手腕上擊打了一下。
王振明手一縮,羅美音立馬獲得了自由,一溜煙的跑到蘇徒身后躲了起來。
蘇徒笑瞇瞇的沖著王振明道:“小丫頭不想跟你走,請你自己去包間玩自己吧?!?br/> “竟然隨手一擊就讓我手腕無力……”王振明驚疑不定的打量蘇徒兩眼,活動了兩下手腕發(fā)現(xiàn)沒事,他怒喝一聲:“滾開!”
隨后猛地伸手一推,結(jié)果蘇徒身子晃都沒晃。
他冷笑兩聲,道:“小子,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
“那啥,你知道我是誰不?”蘇徒很是郁悶,笑著回道。
“你是誰?”王振明笑了,像是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了一會猛地停下來,臉上一片猙獰。
“我六歲開始練武,十歲進入軍隊訓(xùn)練,十五歲在邊境跟毒販走私犯戰(zhàn)斗,十八歲我回來了,第一眼就看上了美音?!?br/> “曾經(jīng)一個騷擾美音,自不量力的家伙,被我打斷了腿,現(xiàn)在還在輪椅上坐著?!?br/> “我摸過槍殺過人,和最狠毒的毒販作戰(zhàn),和最精銳的特種兵一起戰(zhàn)斗,更殺過國外的王牌特種兵。”
“現(xiàn)在,你真的還不知道我是誰嗎?”
他說完,用一種看螻蟻的眼神看著蘇徒,臉上一片肅殺猙獰。
“很厲害嗎?”
蘇徒隨意的聳聳肩,一攤手,用看白癡的眼神看回去。
……
大廳里不少人都在關(guān)注這個角落,一開始只是年輕人,但當王振明出來后,頓時引來了不少大人物的關(guān)注。
“那不是王家那小子嗎?他竟然也來了?”
“王振明?聽說他不是金陵軍區(qū)的特種兵王牌嗎?平常都是在國外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怎么回來了?”
“羅家最受寵的孫女,羅美音也在?”
“這就怪不得了,聽說王振明對羅美音一見鐘情,曾經(jīng)還打了不少人,軍區(qū)出任務(wù)的時候都鬧過一次,記得有個倒霉蛋似乎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坐輪椅?”
有認識的人開始給身邊同伴解釋,這些人不是某個公司的老總就是哪家企業(yè)的高管,一個個聽的一愣一楞的。
王振明這么牛,豈不是說那個蘇徒要遭殃了?
想到這里,幾乎所有人都幸災(zāi)樂禍起來,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等著看蘇徒笑話。
司徒美琴和李天浩等人正在另一邊和一伙年輕人聊天說話。
“沒想到他竟然還認識羅美音?哼,幸好王振明來了,我倒要看看他等會是哭是笑。”司徒美琴冷笑道。
李天浩臉色有點苦:“美琴,只是一點小事罷了,我技不如人,輸了就是輸了,何必這么在意?”
“不行,你是我司徒家選定的武道種子,丟的是我司徒家的臉面,這個場子我必須找回來?!彼就矫狼倮浜咭宦?,不滿道。
“可是……”
李天浩還想說什么,司徒美琴臉色一變,嬌喝道:“閉嘴,我司徒美琴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br/> 這時,一位俊美的年輕男子笑著插嘴道:“美琴,你不是說方家傳聞的那位也來嗎?怎么現(xiàn)在還沒看到他?”
他叫徐昊,是司徒家的另一位武道種子,與李天浩不同,他是從小在司徒家長大的,武道修煉十幾年,現(xiàn)在一身武道修為甚是恐怖,渾身氣血滿溢,尋常特種兵根本不是他一合之敵。哪怕是南城娛樂區(qū)的地下皇帝白啟飛之流,在他手下也恐怕?lián)尾涣耸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