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怎么跟憶柔解釋呢?”楊天緊皺著眉頭,心中嘆息一聲。
“喂,楊天你這是什么表情,本小姐為了你連名節(jié)都犧牲了啊!”白冰羞惱道!
“是,謝謝你了。”楊天點點頭,不可否認(rèn)丈母娘氣急敗壞的樣子的確讓人感到快意,白冰也算是為她出頭,所以怪不得白冰。
“別,聽你這話我就感覺沒誠意,楊天你不是舍不得這家人吧?”白冰看著楊天問道!
在她眼中,楊天的嘴雖然次了一點但是本事兒沒得說,憑楊天的本事要一個富貴簡直唾手可得,沒理由受這樣的人家的閑氣才對。
“這家人我當(dāng)然舍得,不過舍不得我媳婦??!”楊天頗為惆悵的說道!
“媳婦?看她媽這個樣子,你媳婦估計也不怎么樣?!卑妆财沧欤H為不屑的說道!
楊天聞言不由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白冰,“人不能一概而論的,算了,沒事兒了?!睏钐鞌[擺手,示意白冰去忙自己的。
楊天則是坐在椅子上,跟蕭憶柔解釋一下也就是了,蕭憶柔是個通情達(dá)理的人,自家人她又不是不了解,至于丈母娘會曲解成什么樣兒,隨他就是。
此刻,一個老者卻是來到了醫(yī)館門前,星塵醫(yī)館那塵封在記憶之中的四個大字躍然其上,“真的是,真的是?!崩险吣剜绕湓诳吹较旅嫘菈m居士四個字的時候,心中更是激動的厲害,有此手筆的當(dāng)世之上,除了師尊在無旁人。
而且篆刻的那幾個字根本就是以指力一氣呵成,他自問也能做到,但是絕對不能如牌匾的主人這般云淡風(fēng)輕,讓書法之意躍然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