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艇上,吳軍心里恨意非常,恨不能將楚云給殺了,但肩頭上那一只手卻讓他忌憚非常,他很疑惑,明明一只手,人的手,為什么給他一種山巒壓下的感覺,快要將他壓死了。不反抗還好,一旦反抗,真的是肩膀都要被壓塌了。
沈雨茹,韓菲菲徹底放下心來。吹著夜晚的海風,突然間,她們感覺挺享受。但隨即兩人便朝楚云看去,知道如果沒有楚云,她們現(xiàn)在的處境或許就要和吳軍互換一下,她們淪落為階下囚了。
“海蛇你的傷勢怎么樣?”楚云沒理會兩女,而是問向海蛇。
海蛇咧嘴笑了笑,表示沒事兒。
狄樹眼睛突地一亮,楚哥連自己中的尸毒都有辦法治療,楚哥醫(yī)術應該很高明。他忍不住朝楚云看去。
楚云對他點點頭,他問海蛇這話就是準備給海蛇治療。“你們誰會開船?”楚云問向沈雨茹的幾個保鏢。
“我!”幾個保鏢連忙表態(tài),之前他們什么作用都沒起到,若不是楚云出現(xiàn),只怕雇主都要被抓了,想到那個結果他們的保鏢生涯也做到頭兒了。甚至于他們自己或許都會被吳軍給殺了。畢竟這是在公海,殺人基本不會被追究。在公海上,人的生命安全真沒太多保障!
“額!”吳軍悶哼一聲,頓時沒了知覺。
卻是楚云一掌斬在吳軍后脖頸上。
一個保鏢去開快艇,楚云看了看海蛇的情況,從袖口抽出一根銀針,足有三寸長,慢慢插入到海蛇受傷的眼睛旁邊,幾乎全部莫入其中。
中醫(yī)中有哪疼扎哪的治法。楚云學的醫(yī)術雖然不是中醫(yī),但許多地方有相似之處。
一針下去,沈雨茹,韓菲菲都是看的心驚無比,那么長的銀針插進腦袋里,不會插出事兒嗎?腦袋可是人最關鍵,最神秘的地方,這個地方有時候撞一下都會出大事兒,現(xiàn)在這么長的針插進腦袋,縱然他們明白中醫(yī)針灸里面有類似案例,但還是看的心驚無比。而且楚云會醫(yī)術?自己怎么不知道?
楚云微微捻動銀針,一股輕微的波動隨著銀針的捻動而傳遞過去。
“嗚嗚……”海蛇發(fā)出一陣呻吟聲。聽聲音像是哭聲,但看他面頰,就發(fā)現(xiàn)海蛇是舒服的。如果不是他不能夠說話,恐怕此刻早就爽的叫出聲來了。
足足五分鐘時間,海蛇幾乎睡了過去。直到他聽到楚云說了一聲好了,才清醒過來。
“嗚嗚,嗚嗚……”海蛇忍不住叫了起來,這幾年來,當他習慣了啞巴后,他表達意思的第一方式不再是開口,而是手語,但是現(xiàn)在激動下,深藏在細胞記憶深處的東西又占據(jù)了第一位置。
“放心吧,你的眼睛不會有事兒。等你眼睛好了后我再幫你看看喉嚨。”楚云道。
“嗚嗚!”海蛇叫喊了起來,然后快速的比劃著手勢,接著示意狄樹翻譯。
楚云,笑笑示意不必翻譯了,無非是感恩的話,他醫(yī)術雖然不錯,但并沒有懸壺濟世的普救之心,只是遇到有緣的才醫(yī)治一下。
“你到底是誰?”狄樹扶著海蛇休息后,沈雨茹忍不住拉過楚云低聲問道。
之前她是看不起楚云的,一身破舊衣服,也看不出什么過人之處。但這幾天時間里,楚云不斷給他驚喜,一股安全感已經(jīng)在心頭悄然建立。她已經(jīng)感覺她有些離不開楚云的保護了,而越是如此,她對楚云越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