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著那只鳥和三只半死不活的老鼠又翻了一座山嶺,下到了一條小河邊時,她才停了下來。
起火烤老鼠肉,只是她之前把米布袋里的地瓜和木薯都放在了山洞里了,所以這會她只能吃肉了。
熟練的把火燒了起來,又拿著刀削了幾根細竹子,熟悉的把老鼠皮毛給烤干凈了之后,她用削成刀片狀竹割開了老鼠肚子,交里面的腸子都掏了出來,還留著一塊肝放在里面。
三只老鼠中最大那只是只公的,嗯……割開后某個地方還有兩顆小蛋。這兩顆小蛋凌文嬌也留著了,等著一會吃掉它。
至于老鼠腸,她丟給了那只兇巴巴的鳥。
夜鳥被她綁在一邊的樹頭上,任它自己在那里撲騰著。
不過凌文嬌一扔過來腸子后,它立即就停止了撲騰。轉(zhuǎn)頭盯著那堆腸子看了看,但隨之又戒備的看了一眼凌文嬌的方向。
凌文嬌拎著老鼠肉朝火堆走了過去,將火堆里的火燒得旺一些。等有碳了,她將碳都劃拉了出來。
拿著一個大石頭放在一邊,用竹子串著老鼠架在石頭上烤了起來。
因為那個調(diào)味的小瓶子也被她放山洞里了,所以她這回還是只能吃原味的老鼠肉。
另一邊那只鳥看著凌文嬌沒看它那邊后,它便伸著頭去啄了那堆老鼠腸,發(fā)現(xiàn)是新鮮的,于是就吃了起來。
這種鳥是最喜歡吃內(nèi)臟的了,皮肉它反而不喜歡吃。通常它們抓到獵物后,都會把肚子剖開,然后把里面掏空,留下一個殼殼扔著不要了。
吃完了一頓肉食類早餐后,凌文嬌收拾完殘局后,拎著那只鳥又開始往山下趕。
雖然被喂了一次食,但當凌文嬌再靠近過來的時候,那只鳥還是一樣對她兇巴巴的炸著羽毛。
不過被凌文嬌三兩下就扼住了它,然后往布袋子里一塞,接著拎著袋就走了。
又走了三個小時后,凌文嬌這次回來的路程,比上個星期要快了一些,看了看時間,大概下午三四點就能回到家了。
找了個干凈的山溪里找了點水喝了喝,休息了半個小時后,又繼續(xù)趕路了。
下午三點多沒到,她就回到了村里。
不過她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拎著那只鳥,去了連隊上找到了一家人。
到了院子里,她敲了敲門:“牛叔,在家嗎?”
“來了。”屋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接著一陣輕微腳步聲,一個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嗯,你不是那個凌家村的……哦,好像是凌洪家的小妹嗎?有什么事?”男人看到凌文嬌后,微微意外的問道。
凌文嬌將手里的布袋拎了出來,對他提了提。邊問道:“你還收貨嗎?”
中年男人奇怪的看著她,又看了一眼她那袋子。從袋子呈現(xiàn)的形狀來看,里面裝的是應該是鳥類的貨了。
他點了點頭:“收,什么時候都收。你拿來了什么?”
說著他也有點好奇的朝著凌文嬌走去。
凌文嬌把袋子打開給他看了一眼,就將袋子合上了。
看到袋子里面的東西后,中年男人有些驚訝的抬頭打量她道:“上哪弄來的?這家伙只要深山里活動的吧?你爸叫你拿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