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夏雨蘭為什么安靜了這么多天,不過凌文嬌大概猜到,夏雨蘭可能又在醞釀什么沒腦子的陰謀了。
看來自己這次,需要在她出手前搶先出擊了。
考試之前,凌文嬌還去看了一下檳榔地的開發(fā)進展,所有的地已經(jīng)被砍出來了,剩下就是把大木賣掉,干掉的樹枝也燒得差不多。
現(xiàn)在是正在剛開始挖洞的階段,檳榔苗也買回來了一些,一邊挖一邊種苗,有一些還沒到貨。
緊張的準備了兩個星期,期末考就來了。
凌文嬌一大早心情舒暢的走到了校門口,熟練的對在門邊等著的黃海月打招呼:“為什么你每天都那么早?”
黃海月板著臉道:“是你太拖拉了,每次都要等到快上課了才來。”
凌文嬌茫然的道:“什么拖拉啊?來那么早做什么,不遲到不就可以了嗎?”
黃海月抿了找嘴道:“來早點看看書不好么?”
凌文嬌笑著推著她往里走:“好了好了,走吧,今天要考試了。”
黃海月掃了她一眼,突然問道:“你今天好像心情特別好?發(fā)生了什么好事了?”
凌文嬌眨了眨一只眼,笑道:“因為我為了以防意外,這幾天把一個麻煩收拾掉了,所以今天的考試應該能順利的考完。”
黃海月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沒說什么。
至于凌文嬌,今天心情確實很放松。
這幾天晚上她都趁著夜黑風高的時候,溜到凌家躲著偷聽夏雨蘭的動靜。
果然不出她所料,夏雨蘭從派出所出來的幾天確實老實了,但是她根本不會就這樣罷休。所以她開始想著辦法要報復凌文嬌,這凌文嬌害她被抓進了派出所里,她一定不會讓她能舒舒服服的在學校上課的。
凌文嬌聽到她在廚房里叨叨著,要在她考試的那天用各種辦法來學校鬧。因為夏雨蘭這個女人不會把事情放在心里,心里有什么想法,在一個人的時候就會不停的念出來。
所以凌文嬌只是觀察了她兩個晚上,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了。
上次她拿著尖刀來的所以保安才不讓她進,但她如果什么都沒拿的話,保安也不會攔她。
所以夏雨蘭這幾天都在叨叨這件事,說考試這天要沖進來編借口跟老師說凌文嬌在外面打架把別人打廢了,然后要馬上帶她回去處理。
她知道,只要這樣說,老師肯定就不會讓她繼續(xù)考試了。
所以凌文嬌想了想,又找了杜西光要了上次的那種藥,然后偷偷的倒進了水壺里。因為夏雨蘭每天早上起來的習慣就是先喝一杯水,才會完全清醒去刷牙洗臉。
于是今天早上,夏雨蘭又‘舊病復發(fā)’的倒在了廚房里一動不動了。
凌文嬌這次的藥給她下重了一點,估計要躺一個星期才能起來。
而在她開始考試的時候,另一邊凌家今天又亂成了一團。
夏雨蘭此時躺在床上,一臉的暴躁和驚慌叫道:“為什么會這樣,我怎么又不能動了?為什么偏偏是今天?啊————今天不行!今天我要去收拾那個小賤人!我不會讓她順利考試的!老娘忍了這么多天,就是為了今天去收拾她的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