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等了半個小時也沒看到凌文嬌后,夏雨蘭就罵罵咧咧的出門了:“那個死丫頭一大早就跑去哪里了也不見回來?還想叫她今天一起去地里干活的,竟然給我偷懶!看我中午回來怎么收拾!有本事你就不要回這個家!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凌文海和凌文豐被她的聲音吵醒后,發(fā)現(xiàn)凌文嬌一大早就不在家了,而且聽夏雨蘭罵的話,他們的姐姐什么也不說一聲就出去了。
“文豐文豐,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從昨天開始,姐姐的情況怪怪的啊。感覺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別的事就不說了,面對老媽的時候她現(xiàn)在一點都不害怕了。而且還敢反抗老媽!”凌文海抱著個碗打了碗粥坐在廚房的餐桌上,看著正在鍋里打飯的凌文豐說道。
凌文豐聞言點了點頭:“確實有點,而且她以前一向體育很不好的。但是昨天卻很靈活的躲開了媽媽抽打,而且看她的動作還游刃有余的樣子。”
凌文海一聽,眼中露出了些驚訝的神情問道:“真的嗎?我昨天沒看到,不過聽你說她竟然躲開了媽媽的時候,就覺得好奇怪了。她從來不敢躲開媽媽的棍子的。”
凌文豐道:“不僅敢躲了,還敢罵回去了。真的跟換了一個人一樣!還會打架了……”
凌文海點了點頭:“感覺她前天晚上發(fā)了一回?zé)螅麄€人就像鬼上身一樣。”
“噓!你小心她回來聽到了揍你。”凌文豐一聽他竟然敢說凌文嬌鬼上身,立即提醒他一句。
“哦……不過她一大早的去哪里了?”凌文海應(yīng)了一聲后,又奇怪的問道。
凌文豐低頭吃早餐:“誰知道啊。”
而這時的凌文嬌,已經(jīng)在山上了。
她坐在一堆火堆旁邊的石頭上,手上用刀削著一根根手指那么粗,筆直筆直的樹枝,把樹枝一頭削得尖尖的。
每根樹枝大概一米長,一頭削尖了,另一頭平切口的中間削了個凹槽。
接著她砍了一截粗壯一點的弓型樹枝,而且找了一種非常堅韌的地藤蔓,就這樣自己做出了一副弓箭出來。
彈了彈弓弦的彈性,她拿出一支木箭搭在弓弦上,然后朝著前方十米外一顆樹的樹桿上瞄準(zhǔn)。
瞄準(zhǔn)了之后,她手上一松。“咻——”的一聲,她手上的木箭瞬間消失了。
“噗——”一聲輕響,她手上的木箭眨眼就射在了那棵樹桿上。當(dāng)然,并沒有射穿。
她走了過去后,撿起那枝木箭看了看,發(fā)現(xiàn)她削尖的箭頭已經(jīng)折了。
再看看那棵樹桿上,果然有一個小洞。箭頭刺穿了樹皮,但沒辦法穿秀樹骨。
凌文嬌并沒有很在意,她走回火堆旁邊。坐下后撿起一根樹枝往火堆的火炭里翻了翻,接著就翻出了一個烤熟的地瓜。
這是她路過自己家的地瓜地里時,順手挖了幾個。而且還拔了一株木薯,摘了三個大小不一樣的木薯裝袋子里提到山里的。
吃掉了一個燙嘴的地瓜后,她喝了口水。把火堆用土埋掉了之后,起身拿著東西離開了原地。
她腳步輕盈的往前慢慢走去,下腳的地方,都是盡量不會發(fā)出聲音的位置。
她現(xiàn)在的位置都是在山的外圍,根本不會有什么大的動物出現(xiàn)。而且白天早上,一般活動比較多的也就是松鼠和鳥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