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別墅里出來后,唐朝并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去了武海峰的家。
按照計劃,今天武海峰就會離開,幫他聚集勢力,為重回燕京做準備。
對于這么一個武癡徒弟,唐朝多多少少會有一些虧欠,但這份虧欠,只能以后來彌補了。
中午時分,正當唐朝指點武子月的游魚身法時,王語櫻突然打來了一個電話。
“唐朝!不好了,媽出事了!”電話中,王語櫻的語氣很急。
“怎么回事?”唐朝一皺眉。
“我也不清楚,剛才媽給我打電話,說有人要剁她的手,讓我趕緊拿錢過去救她。”
“人在哪?”
“新月會所,我正在往那邊趕,你也快點過來!”
“我很快就到!”
掛了電話,唐朝目光轉(zhuǎn)向武子月:“車借我用一下,有點事。”
“師祖,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
武子月遞過車鑰匙:“我父親在南陵還有些人脈,如果有需要,可以給我打電話。”
“沒什么,一點小事。”
擺擺手,開上寶馬,唐朝直奔新月會所而去。
二十分鐘后,車在會所門口停下。
等了兩分鐘,王語櫻也趕到了現(xiàn)場。
“你來得正好,媽就在里面,我們趕緊進去!”
剛下車,來不及寒暄,王語櫻拽著唐朝就往里走。
不過很快,兩人就被門口的兩名保安給攔住了。
“不好意思兩位,我們這里是私人會所,只對vip客戶開放。”兩保安面容很冷。
“我們是張翠花的家屬,拿錢來救人的。”唐朝很直接。
一保安掏出對講機,與里面的人交談了幾句,這才點點頭。
“跟我來!”
扔下一句話,保安開始在前面帶路。
兩人跟著保安一路往前,經(jīng)過幾次排查,才上了二樓。
推開門,里面熱鬧的場景,讓唐朝微微挑眉。
原來這所謂的會所,暗地里還是個賭場,難怪守衛(wèi)這么森嚴。
在這里面,賭博的方式應有盡有,什么斗地主,炸金花,打麻將,梭哈,骰子等等,琳瑯滿目。
還有很多各種各樣的賭博機,完全可以滿足所有賭徒的興趣愛好。
兩人被保安帶進一個大包間后,門很快就被反鎖了。
“媽!”
剛進包間,王語櫻就看到了坐在賭桌上的張翠花。
在其身后,還有幾名身材壯碩的打手。
“語櫻,你可算來了!”
張翠花都快哭了,想起身,被旁邊壯漢一瞪眼,嚇得立刻又坐了回去。
“媽!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會來這種地方?”王語櫻臉色凝重。
她知道自己母親好賭,但一般也只是打打麻將,從不會來這種賭場。
“語櫻,是我?guī)埌⒁虂淼模覜]想到會搞成這樣。”
這時,劉強從賭桌上站了起來。
“是你?”王語櫻一皺眉。
“語櫻!不能怪小劉,是我自己覺得無聊,才讓小劉帶我出來玩玩的。”
張翠花解釋道:“本來贏了不少,小劉還勸我離開的,可我一下沒忍住,最后全都賠了進去,還輸了不少。”
聽到這里,唐朝不禁有些好笑。
自己這丈母娘被人賣了,都還在替別人數(shù)錢。
“欠了多少?”王語櫻問。
“不多,才一百八十萬!”一寸頭壯漢站起身,笑瞇瞇的開口。
“不可能!”
張翠花嚇一跳:“我明明才借了幾十萬而已,哪有這么多?”
“白紙黑字在這寫著,你想賴賬?!”
寸頭壯漢將借據(jù)往桌上一拍:“我們這很講規(guī)矩,錢到位,立刻放人!”
王語櫻拿起來一看,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不!我沒有借這么多,你們明明在坑人!”
張翠花叫囂道:“報警!咱們找警察來評評理!”
“報警?”
寸頭壯漢恥笑一聲:“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警察管得了嗎?再說了,你覺得沒點背景,我們敢在這開場子?”
一句話,讓張翠花立刻閉了嘴。
都不是傻子,敢光明正大在這開賭場,那都是有大人物撐腰的。
這種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物,絕不是他們?nèi)堑闷鸬摹?br/> “媽!你怎么這么糊涂啊?一百八十萬吶,我們一下子哪拿得出這么多錢?”王語櫻眉頭緊皺。
“沒錢?”
寸頭壯漢冷笑道:“沒錢好辦啊,賣車賣房子都行。”
說著,他上下打量著王語櫻,嘖嘖出聲:“實在拿不出,那就只能賣身了!你這臉蛋加身材,絕對稱得上是極品,我認識幾個老板,你要是功夫好,伺候那些老板高興了,幾個月就能搞定債務!”
“你放屁!”
王語櫻怒了。
一旁的唐朝,臉色也沉了下來。
張翠花吃點教訓,唐朝興許不會插手,但如果涉及到王語櫻,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