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一走,陳三甲不會留。
陳三甲一走,在南陵發(fā)展的商賈富豪,為了討好他,自然也會相繼離開。
因為他們本身就是為陳三甲而來。
李家對他們來說,確實是龐然大物。
但也正因為這樣,聰明人都清楚,李家一般人高攀不起。
天高皇帝遠,有些時候中央下的命令,對平民來說,還沒村官一句話管用是一個道理。
于是,因為唐朝的離開。導致整個壽宴都瀕臨崩潰。
"心藍,你闖大禍了!"
李道南輕嘆一聲,連忙追了出去,看看能否挽回。
此刻,李心藍有些慌張的站在原地,坐也不是,追也不是。
剛才她親自將人趕了出去,如果又把人接回來,那不是自己打臉嗎?
作為李家的大小姐,天之驕女,她哪會受這種委屈?
但問題是,如果不把人找回來。賓客流失大半,一會爺爺還怎么過大壽?
這次壽宴,她費了不少精力,才弄出這種效果的。
如果沒人祝壽,要是傳出去,那臉可就丟大了!
"心藍小姐,這群人還真是不識好歹!說走就走!"唐遠觀很不滿。
"就是!特別是帶頭的那個,一肚子壞水!要我說,不能讓他輕易離開!"陳麗跟著幫腔。
"唐神醫(yī),您先去休息,我一會來找您。"李心藍勉強擠出笑。
"恩,別讓我等太久。"
謝頂男點點頭。有些飄了。
送走唐遠觀后,李心藍撥通了自己父親的號碼。
--
此刻,冰湖山莊第三層,一個隱蔽的房間內(nèi)。
李八兩坐于首位,左邊是李元罡,右邊則坐著一名老者與一名中年壯漢。
老者鷹鉤鼻。枯瘦如柴,眼神卻十分嚇人,如同一只饑渴的禿鷲。
至于中年壯漢,則顯得十分壯碩,渾身肌肉,看上去充滿了爆炸力,只可惜瞎了一只眼。
"李老,你這次千里迢迢把我們師徒二人請來,所為何事?"
鷹鉤鼻老者開口了。
"有件事需要你們兩位幫忙。"
李八兩語氣有些嚴肅:"這次我收到消息,葉家花高價請了兩個高手前來,由葉家二兒子葉塵帶領(lǐng),目的暫時不明確。不過我有種預感,他們會在今晚擂臺表演賽上出手。"
"李老,冒昧問一句,那兩個是榜上的人嗎?"鷹鉤鼻直切重點。
"根據(jù)調(diào)查,應該不是,他們屬于野路子,沒什么名氣。"李八兩搖頭。
"我說李老!你也太謹慎了吧?"
獨眼轉(zhuǎn)眼笑了:"兩個都沒上榜的人,你居然將我?guī)煾敢舱垇砹耍覍O狂一人足矣!"
"小心使得萬年船,他們?nèi)~家最近與燕京那邊活動頻繁,估計會有什么動作,不得不防!"李八兩一臉認真。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既然李老你開了口,我們師徒兩人自會保你平安。"
鷹鉤鼻男人冷冷一笑:"今晚的擂臺賽,他們不上還好,要是敢上,我非得讓他們留下點什么!"
"有孫大師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李八兩笑了笑:"兩位先暫且休息。想要什么,盡管吩咐下人。"
"告辭!"
鷹鉤鼻一拱手,帶著獨眼男人果斷出了門。
"爸,你覺得他們兩個能行嗎?"
李元罡皺著眉頭道:"葉家既然能派人過來,那么自然是有所準備的,他們在暗,我們在明,一開始就失了先機。"
"孫狂一身橫練功夫已經(jīng)爐火純青,普通刀劍難傷;孫淼更厲害,幾乎十倍于孫狂,現(xiàn)如今是上了榜的高手,有他坐鎮(zhèn)。不會出什么問題。"
李八兩若有所思的道:"我現(xiàn)在最怕的是葉家下黑手,因為那樣防不勝防。"
正聊著,電話突然響起。
"喂!爸,出事了!"
剛接通電話,李心藍焦急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怎么了?"李元罡一皺眉。
"是這樣的……"
李心藍將事情經(jīng)過簡單的講了一遍。
聽完后,李元罡臉色一寒:"敢在我李家門口劫人?我看誰這么大膽!等著,我這就來!"
另一邊,掛了電話后,李心藍不禁笑了。
只要他父親肯出馬,不管是誰都沒好果子吃!
有陳三甲撐腰又怎么樣?一個小小的南陵首富,還敢在李家撒野?
"小姐,怎么樣?"
一旁的李總管誠惶誠恐的問道。
作為這次壽宴的總管家,要是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錯,他第一個倒霉。
"沒事了,我爸已經(jīng)去了,一會就等著看好戲吧!"李心藍有些得意的笑著。
--
下了樓后,唐朝并未久留,挽著王語櫻就打算離開。
陳三甲帶著一群人,緊隨其后。
當下面的人,看到樓上浩浩蕩蕩走下來一群人時,都表現(xiàn)得很疑惑。
畢竟在他們眼中,樓上的一群人,那都是南陵的大人物,需要他們巴結(jié)討好的存在。
而如今。這些南陵的大人物,都有種想離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