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詞睡的極其不安穩(wěn),做了一個(gè)夢,夢中,傅斯年穿著白色的大褂,手上戴著白色的手套,再往上看去,他笑著,笑得很詭異。
傅斯年一步一步的朝著被綁在椅子上的楚詞走了過去,伸出手掐著他的脖子。
屋里的燈光忽然閃爍了一下,窗外打了雷,還有閃電,這一切,仿佛都是襯托他接下來要說的那句話。
“楚詞,我說過,除了我,你不許接近旁人,既然你那么愛走,那我就讓你走不了!永遠(yuǎn)的,陪著我。”
楚詞忽然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大口的喘著氣,眼神空洞洞的看著前方。
“楚詞,做噩夢了?”
聽到這個(gè)聲音,楚詞一下子就回了神,害怕的咽了下口水,慢慢的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那個(gè)少年,很快,就把目光移開。
他是傅斯年,少年版的傅斯年,那個(gè)讓人懼怕的傅斯年。
楚詞立刻站起來,動作有些大,凳腿磕到了小腿肚,皺了下眉頭,然后拿起旁邊的保溫壺,說道:“我去給你打壺?zé)崴!?br/> “好。”
坐在病床上的傅斯年緊緊的抓著病床上的床單。
楚詞出了病房,走向水房的位置。
楚詞理了理自己腦海中的思緒,自己這是又一次的重生了,重生到事情還不算太嚴(yán)重的情況。
不過……
這不是楚詞的第一次重生,而楚詞的每一次重生,都是因?yàn)楦邓鼓辏遣B(tài)一般的感情。
楚詞不否認(rèn),自己也是喜歡傅斯年的,曾經(jīng)還因?yàn)橄矚g傅斯年覺得自己生了病,偷偷的看了心理醫(yī)生。
至于兩人是怎么挑明這層關(guān)系的,楚詞也不記得,只記得自己和傅斯年喝了一夜的酒,窩在沙發(fā)上睡著了,醒來后就變成了那種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