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過分!小圭眼里我是什么傳染源嗎!”
趴在安洛背上想搶貓的惠惠,先是憤慨的抗議,可接著卻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雙眼放光的從后面抱住了安洛的脖子,興奮道:“在生與死之間尋找人生的意義是什么意思?總感覺很厲害,帶我一個!我也要去尋找!”
“.....簡單說就是去試著死一死,惠惠你要也一起嗎?”
“啊~~我剛剛說了什么嗎?”
反射性松開了安洛的惠惠,訕笑著從桌面上取過了剛剛才放下的盒子,從中抽出一根巧克力棒:“來,我請你吃巧克力棒?吃點甜的冷靜一點吧?”
“.....這是我的,而且是我準備明天吃的,不過都給你也無所謂,反正.....呵呵......”
“呃、看上去真的被打擊的很嚴重。磕.....我的布丁,我的布丁分你一個、不,兩個!”
安洛那生無可戀的狀態(tài),令感覺事情似乎真有些嚴重的惠惠,不由有些慌的從冰箱里一分為三的領地中,找出了屬于她的零食忍痛割愛的向后取出了兩個,本來打算晚上洗完澡吃的焦糖布丁。
然而相對于她的不舍,安洛卻依舊死氣沉沉的樣子,甚至連平日里偶爾會去偷吃的惠惠的布丁,都沒有引起他的興趣。
過于異常的狀態(tài),令這黑發(fā)少女忍不住將求助的視線,投向不遠處的銀發(fā)少女。
想到自己剛才說了讓他去死的話,因此白銀圭在收到了惠惠的求助時立刻就站了起來,慌忙勸阻了起來:“安洛哥剛才、剛才雖然確實是我讓你去死,但那只是氣話,絕對不是真的想要你去死!安洛哥如果真的去死,我會很難過的!”
“.....反正我只是沒有意義的人,不.....是沒有人在意的變態(tài).....果然還是變成化肥算了,是吧?豆之助!
安洛不為所動的望著面前的豆之助,頹廢的對著貓自語,似乎已經(jīng)因為重大的心靈創(chuàng)傷,失去了活著的意義。
“別、別這樣啦,吃了你的點心是我的不對,我道歉!拜托別這樣了。”惠惠真有些被安洛嚇到了,久違誠懇地道起歉來,白銀圭也蹲到了沙發(fā)旁邊,抓住了他的手認真的道:“沒有這回事!我很在意安洛哥的!這次雖然確實很生氣、很失望,可這也是因為一直以來我都非常喜歡、非常信賴你!如果是不在意的人,我又怎么可以會生氣?”
“.....真的、嗎?”安洛在短暫的沉默之后,終于看向了她們,白銀圭和惠惠二人,小腦袋一齊用力的點了點:“真的!”“當然了!”
“長大了當哥哥的新娘那種?”
“不是!薄安豢赡艿摹!
“.....嘖。”
兩名可愛的美少女,毫不猶豫地否定,讓安洛忍不住撇過頭小聲咂舌。
“咦?.....咂舌了?”
白銀圭小小的愣了一下,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為什么這個時候的安洛會咂舌?不過.....剛才那個問題是不是和現(xiàn)在狀態(tài)不太符合。
另一邊更加熟悉安洛.....或者說因為過去與他一起行騙的關系,某種程度是臭味相投,所以對他有更深理解的惠惠,瞬間沉下了臉瞪了過去:“喂,你.....難道剛才都是裝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