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桐須真冬蹙緊眉頭,臉上寫滿了不解。
“我那個時候要不是看過你的證件,怎么把你送回家的?”
“.....另類的跟蹤狂?”
“怎么想都不可能吧?如果可以我更想請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搬家。”
“可以的話我也想,但房子沒有到期,現(xiàn)在退違約金太高,我沒有!
“還真是現(xiàn)實過頭的理由.....”
無奈的搖了搖頭,安洛便不在這件事情上糾結(jié)了。
當然對這個教師,他起身還是有不少想說的地方,可現(xiàn)在矛盾姑且算化解,他自然也懶得在這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上多費唇舌,并且在白銀圭洗澡換好衣服之前,就依靠過些天請吃甜點為酬勞,帶著閑著無聊的惠惠去隔壁討伐蟑螂。
對于惠惠而言,蟲子也不過是可食用對象,雖說她不吃蟑螂,可自然也一點不怕,雖說實際動手的倒是豆之助。
那黑貓爬上洗碗池一口火焰,直接就蟑螂燒成黑炭,再一巴掌拍下去就成了粉末打開水龍頭就沒了。
蟑螂被消滅之后,桐須真冬這才敢回到房間,并躲在洗浴間換了身運動服后,就開始和安洛還有惠惠一同整理起了房間的垃圾。
而桐須真冬倒也信守承諾,對于沒有甜點誘惑就純粹出于而選擇幫助鄰居,來這房間打掃的白銀圭的問題,統(tǒng)統(tǒng)采取了安洛給她的答案,解釋了自己之前不放安洛走,并非是兩人存在什么師生戀之類的問題,也不是安洛始亂終棄什么的,只是單純因為她害怕蟑螂.....當然蟑螂兩個字是安洛在白銀圭耳邊幫她說的。
只是解釋雖然確實解釋了一遍,可因為先前兩人的態(tài)度,白銀圭并不相信這種理由;畢竟就算她也害怕蟲子,可害怕到那種程度反而讓人懷疑真假,因此還是與安洛進入了冷戰(zhàn)狀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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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說實話卻沒有人相信,做男人還真是難啊。”
在白銀圭冷著臉回房后,安洛卻只能遺憾的搖頭,并在打開了桐須真冬的冰箱翻找了一下后,忍不住皺起眉頭看向身后的女教師:“老師,為什么你的冰箱里連一瓶酒都沒有!你這樣真的還算大人嗎!”
“提問.....你為什么可以這么自然的,在我的冰箱里找酒?”
無端被質(zhì)問的桐須真冬,雙手抱胸的強壓怒意,臉色陰沉的都快勝過先前的白銀圭了。
“哈?事到如今你竟然還奇怪這個問題?”安洛就好像十分驚訝似的說:“我們不是都共享了秘密嗎?作為共享了秘密的同伴,關(guān)系應該算是比普通朋友更好.....也不一定,但也有很多地方不需要忌諱了不是嗎?”
“請你忌諱一下,白銀同學!
“都說啦,叫我安洛就好,另外能去便利店幫我去買幾瓶啤酒嗎?在家的時候,我一直都沒有什么機會喝酒啊。”
“你是學生吧!到底什么學校才會教出你這樣的學生。俊
“秀知院學園!
“.....秀知院學園?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