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韻不敢確定那個遠在外國的哥哥會不會與她一心,她對那個哥哥唯一的印象就是沉默寡言,自小他便不多話,深沉的似個小大人,而且對任何事物都是淡淡的,只是她相信爺爺?shù)难酃饪偸遣粫e的。
提到爺爺,林秋平明顯不高興了,他拍桌而起,怒道:“鬧夠了沒?”
隨著桌子晃動碗里的雞湯溢了些許出來,他當然不愿提起爺爺,因為爺爺?shù)呢敭a(chǎn)不曾留他分毫,別看林氏如今由他管理,事實上他只是個臨時的董事長,爺爺遺囑是等她成年就由股東大會決定她是否有資格繼承董事長的職位,只是這些年由林秋平操控著,董事長的位置一直未曾給她,甚至他還把她踢出了林氏。
如今她回來了,爺爺留給她的一切她都要一一討回,這條路很難,但她必須堅定的走下去。
這些年林秋平聯(lián)合林燕嬌從她手里騙走了不少股份,他還妄想著獨吞林氏,其實他是怨爺爺?shù)陌?!只因為那一件錯事,爺爺?shù)剿蓝疾豢显徦M管爺爺勉強接納了林燕嬌,只是在財產(chǎn)上爺爺也只留給她百分之五的股份,她若肯知足這一輩子倒可衣食無憂。
只可惜,人心那里會足?
青韻抬眼撇過男人,看他早已鐵青的臉,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我說的不對嗎?趙叔,”我扭過頭看了一眼趙叔,此時的趙叔是有些拘謹?shù)?,聽到我叫他,他身子微顫緩緩上前了一步,她清冷問?“我記得程律師宣布遺囑的時候,趙叔您也在場對吧?你說說爺爺是不是把這房子留給了我和哥哥?包括林氏?!?br/>
她聲音太過冷厲,趙叔一時心畏,拘謹著他還是艱難的吐了一個“是”字。
林秋平臉色更難看了,他怒道:“青韻,你這是在跟爸爸算賬嗎?”
她冷笑,“呵!算賬?被您一提醒我確實想了起來,咱們這賬確實該算算了呢!”她這個爸爸還總是能在關(guān)鍵時刻想起她們是父女呢!
“你什么意思?”林秋平鐵青著臉,冷聲問道。
青韻手指撫過胳膊上細微的傷口,眸子里越發(fā)的暗沉,她不急不慢道:“這些年爸爸從我手里拿走了多少股份,如今也該還了吧?”
他瞪了一眼青韻怒道:“你說什么胡話?你手里的股份何時給過我?”確實沒給他,要不說人家這心機深沉呢!給林燕嬌是她林青韻自愿的他這個當父親的自然會說不知曉了,只是他這心機用在親閨女身上也不知道是否會覺不安?
青韻苦澀的笑了笑,“爸爸當然是不知道的,這些年妹妹從我手里拿走了那么多股份,我這一時竟想不起是因何給她的了?”
林燕嬌急了,她硬著脖子道:“當然是因為我把凌哥哥讓給你,你為了報答我才給的?!彼碇睔鈮训恼f著,青韻只覺她那智商真是欠缺,也不知凌莫凡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哦!既然如今妹妹不愿讓了,那拿去的是否該還了?”
林燕嬌輕蔑的笑了起來,“林青韻,你是在講笑話嗎?給了人家的還想要回去?做夢?!?br/>
青韻不急不慢的嘖舌,“唉!可惜了,也不知道那凌少爺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女人,竟然為了點股份就把他賣了,也不知會不會悲痛欲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