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哥,干他啊,你就看著勞資這么被欺負(fù)?”
被人拖著,王鵬歇斯底里的叫著,滿肚子的怨恨,小小的眼珠瞪的溜圓,這讓一直扭著頭的茍凡,眼中多了分厲色。
心中衡量著利弊,茍凡轉(zhuǎn)過身,頓時(shí)場面的氣氛緊張了起來。
陳默瞳孔微縮,遠(yuǎn)離楚心,默不作聲的上前一步。
身后楚心忙拉住了少年的手,眼神焦急,示意陳默不要意氣用事。
正在劍拔弩張之際。
廠門口傳來了喇叭聲。
隨后一輛黑色的寶馬x7,緩緩的行駛過來,停穩(wěn)車身,一位身穿西服帶著花蛤眼睛的男子走了下來。
目光掃過一旁的茍凡,男子將墨鏡摘下。
臉色蒼白,眉目低垂,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王鵬眼光一閃,手腳并用的爬了過來,直指陳默,咬牙切齒道,“柳總就是這小子,那個(gè)在你賭場贏了三百萬!現(xiàn)在又想壞我們好事!”
所有人的心中俱是一驚,紛紛將目光對(duì)向廠房中,面沉如水的少年。
“是嗎?”柳云陰森森的笑了起來,嘴角勾勒起冰冷的弧度。
而后一腳踹翻不明所以的王鵬,壓在腹部,使勁踩動(dòng),“你他嗎的交代的事情做不好,現(xiàn)在還想拿勞資當(dāng)槍使?嗯?活膩了?”
“沒有,沒有,是這小子...”王鵬抱著頭,想要開口解釋,但話還未說完又是幾腳尾隨而至,這幾下,狠狠地陷入肚中。
“嗚...”雙眼泛白,胖子抽搐一下,四肢逐漸松開,眼看已經(jīng)不省人事,男子卻仍未停止施暴,后退數(shù)步又是一腳。
“柳總,夠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名?!?br/> 一旁的茍凡面露不忍,其余的工友更是膽戰(zhàn)心驚。
陳默眉頭微皺,不言不語的看著一切,神色深冷。
“哈?!鄙钌畹耐鲁鲆豢跉猓幚淼舻厣系娜撕螅铺鹧?,朝向陳默,滿臉陰沉。
“你就是那個(gè)叫陳默的小子?”
沒有回音,陳默只是看著他,目光淡然。
心里暗暗生起怒火,柳云瞇起眼睛,點(diǎn)起頭。
“好啊,有你的啊,翹了勞資的女人,還敢這么狂!”
“賭場的狗?”陳默冷冷的看著他,出聲道。
“三百萬,花的快活不快活?”柳云冷笑道。
“蠻快活的,是不是得請(qǐng)你吃個(gè)飯,感謝感謝?”陳默緩緩開口。
柳云面皮抽了抽,又打量一眼陳默,“你可真是囂張?。 ?br/> 風(fēng)輕云淡的挽起袖子,陳默嘴角勾起,“我本就是如此,你若不待見,動(dòng)手!”直面柳云,陳默蔑然道。
柳云呆了呆,一時(shí)不知該如何說話。
“若沒其他事,你可以滾了!”陳默拜拜手,臉色已是不耐。
“好,好,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么跟我說話?!绷婆瓨O反笑,舌頭舔向蒼白的唇邊,“你以為秦婉茹能跟你過一輩子?”
“現(xiàn)在女孩那個(gè)不穿金戴銀?你的幾百萬能守的???勞資拿錢砸也要把你給綠了!”
柳云陰森森的笑著,旋而又道,“我差點(diǎn)忘了,那三百萬你給她那老爹還了賭債,現(xiàn)在,你就是個(gè)窮,光,蛋!”
最后三個(gè)字,柳云是一個(gè)一個(gè),吐出來的。
陳默眼中露出寒意,一股冰冷的氣息縈繞在他身邊,龍有逆鱗,秦婉茹是他心中最柔軟的地方,絕不允許任何人觸碰。
遇不可忍之事,該如何?心中一問,陳默抬足前移,但在這一刻,卻被后面的楚心死死拽住,“放開!”少年一扭聲,冷然道。
“別去,他故意的!”楚心雙目微紅,緊緊的瞪著一臉壞笑的柳云。
“來嘛,來打我,好怕怕呦?!绷粕扉_手,挺著胸膛。
一擺一擺像企鵝一樣滑稽的走來。
“別去,別去!陳默你打了他,他只要一告你,你整個(gè)人生就毀掉了!”楚心整個(gè)人壓在了陳默身上,死死的將他抱住。
華夏法律,惡意出手,毆打他人者,留備案底,并處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