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電話一直都在響,她根本不在意。
從包里拿出了一張卡,那是她唯一的卡,當(dāng)年離開家遠(yuǎn)嫁雖然父親沒有說什么,但是給了她陪嫁還給了她一張卡。
里面錢不多就是10萬,但是這些年她都貼補(bǔ)進(jìn)那個垃圾桶,現(xiàn)在里面就三千了。
這些錢夠了,她直接去找了一家過年還在上班的律師事務(wù)所。
找了一個律師,打離婚官司。
“我想要離婚,原本想著等女兒再大點(diǎn)但是忍不下去了,請過幾天幫我起訴……”
帝音是他們見過打離婚官司最冷靜的人,有條不紊的說出自己的故事,在他們聽的動容的時候非常的平靜,最后說出自己的訴求拿到自己應(yīng)得的部分。
“你知道的,現(xiàn)在都在放假,需要等上班以后才能起訴。”
“我知道……”
帝音跟律師談完以后,淡定的離開他們的律師事務(wù)所。
她就是要過年后啊,畢竟一會才是重頭戲啊。
從律師事務(wù)所出來,帝音去找了一家店,然后點(diǎn)了菜,吃飽喝足了又去找了一家電影院,看了一場電影。
看著時間快十二點(diǎn)了,這才回去那個家。
昏暗的樓道里,那個燈一閃一閃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全部熄滅。
還沒有到門口,就能夠聽到了門后面嘩啦啦的麻將聲。
帝音開始敲門,就是這么的諷刺,明明是她娘家買的房子,她卻沒有鑰匙。
說來也是原主蠢,明明就是嫁妝房偏偏被忽悠的加上了那個男人的名字,最后就成了夫妻共同財(cái)產(chǎn)。
他們一家子順理成章的跑過來住了,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概就是當(dāng)初這個男人寫了借條。
父親害怕男人會變心,讓他寫了借條抓在手里,想著看那些錢的份上會對自己的女兒好,結(jié)果都是扯淡的。
沒多久有人罵罵咧咧的走過來開門,開門的是小叔子。
“大嫂,你到底怎么回事?大年三十這么晚回來,別人家都吃了飯開始喜氣洋洋的看倒數(shù)了,我們家還沒有吃飯呢。”
小叔子康斯年一點(diǎn)都沒有覺得大嫂應(yīng)該要尊重,直接就罵了起來。
“可不是,誰家的兒媳婦就跟你似的,過年過節(jié)不回來做到,讓一大家子等著你的?”
“對啊對啊,我們都餓的要死,斯文你這個媳婦不會是故意的吧,你也不好好的教導(dǎo)教導(dǎo)。”
康斯文被說的臉上沒光,直接就沖了過來,陰氣沉沉的看著帝音。
“你是怎么回事,我給你打了多少電話了?你明知道大家都在等著你做飯。
你居然還加班,你一個月能有幾個錢?
你到底還要不要過了?”
康斯文心里篤定帝音不會怎么樣,所以說話非常的不客氣。
而且一巴掌就朝著帝音打過來了。
所有人都在看好戲。
“啪。”
帝音一直冷冷的看著他們表演,到了這一刻抓住他的手直接反手一巴掌抽過去。
康斯文被打的腦袋空白,摸了摸臉,火辣辣的疼。
吐出來一口血,還有一個牙齒。
“你打我?”康斯文震驚的看向了帝音。
帝音直接一腳踹過去,然后走進(jìn)了門,看著這一家子大大小小十幾個。
打麻將的打麻將,嗑瓜子的嗑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