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檀兒,我這也是擔心你啊!如今這寧毅失蹤,婚事告吹咱們都一起丟人,就算是寧毅找回來了,就他那副瘋瘋癲癲的樣子,我們作為長輩也不能將你往火坑里推啊!”蘇仲堪“情真意切”的說道。
蘇御言看不下去了,大房一家待自己視如己出,檀兒更是和自己兩小無猜,青梅竹馬,怎可讓他人如此羞辱?
“二舅,可否聽我一言?”
蘇仲堪倒是沒料到蘇御言會說話,不過還是很快反應過來:
“御言你想說什么?”
“我......”
蘇御言還沒來得及說話,桌子就動了一下,將眾人嚇了一跳。
蘇文興掀開桌布,發(fā)現(xiàn)寧毅居然趴在地上,當即將他拉了出來。
“別拉,松開!”寧毅掙開蘇文興的手從地上爬了起來。
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大家都盯著他看,那場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嘿,原來你小子躲在這呢!”蘇仲堪驚訝的說道。
“停,先聽聽御言要說什么。”蘇愈制止了還想說話的蘇仲堪,然后示意蘇御言繼續(xù)。
老太公一句話也讓寧毅將眼神放在了蘇御言身上。
這個人......眼熟!
居然比我還帥!(說的是穿越前)
我想起來了,這不是騎馬撞我那個人嘛!
他居然是蘇檀兒的表哥?可為什么蘇檀兒長得這么著急,這蘇御言卻是這般俊俏?
蘇御言感激得看了蘇愈一眼,隨即開口說道:“我剛剛聽了一下,也大概明白了其中緣由,二舅你想搶檀兒新店的掌事權(quán)?”
蘇仲堪立馬矢口否認:“哎,這怎么能叫......”
“二舅只需回答是與不是即可。”
“御言你這可就有些強詞奪理了啊,你怎么能這么說我爹呢?”蘇文興為蘇仲堪辯解道。
“呵呵,我強詞奪理?那敢問二舅可是因為檀兒是一介女流才不愿將新店交給她打理?”蘇御言依舊笑著,但眼神卻變得尖銳。
“正是如此,一個婦道人家就應該在家中相夫教子,而不是在外面拋頭露面,你說說這成何體統(tǒng)啊?”蘇仲堪立馬點頭。
一旁看戲的寧毅笑了,蘇仲堪啊蘇仲堪,你可知在未來那些女拳師有多厲害?誰還跟你相夫教子?
蘇御言嘲諷道:“相夫教子?不得不說二舅你這思想還真是太腐朽了,自古以來這紡織業(yè)的翹楚哪個不是女性?比如傳道授業(yè)的織女,再比如養(yǎng)蠶繅絲的嫘祖,再說了咱們家開的是布行,顧客有九成九都是女性,你一個大男人知道人家想要什么?
檀兒的布行還沒開張呢就在這說不行不行,你們兩個能掐會算啊?你是諸葛亮?你是司馬懿?行不行得看結(jié)果,這業(yè)績還沒出來呢。
最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這新店可是外公交給檀兒打理的,我外公還沒糊涂呢,你們兩個有什么資格質(zhì)疑他老人家的決定?還是你們兩個想越俎代庖?還是......”
“別說了別說了,我的好外甥誒,二舅錯了,檀兒,二舅給你道歉了!”眼看這帽子越扣越大,蘇仲堪深知自己老爹對蘇御言這小子的寵愛,于是立馬認慫。
“檀兒。”蘇御言遞給蘇檀兒一個眼神,示意她說話。
“檀兒怎敢怪罪二叔,只希望二叔別再插手新店的事情就好。”蘇檀兒笑著說道。
一旁的寧毅驚了,原來這個才是蘇檀兒啊!
“是是是。”蘇仲堪連忙點頭稱是,但凡他要有一個不字,蘇御言絕對會懟得他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