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送柳虹回去,一路上,柳虹沉默寡言,心事重重。
眼看就要到自己的小區(qū)了,柳虹這才輕聲道:“秦穆,總裁對你這么信任,你可不能讓她失望?!?br/> “放心吧,我很少讓女人失望!”
秦穆咧著嘴笑了起來。
柳虹真恨不得一把掐死他算了,人家跟他說正經(jīng)的,他總是吊兒郎當(dāng),從來都不當(dāng)一回事。
看到秦穆嬉皮笑臉的模樣,柳虹正色道,“我跟你說真的,你能做多久?”
這么深奧的問題,秦穆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大約四五十分鐘吧,不太清楚,好久沒做了!”
“啊——!”
夜空中,響起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
柳虹實(shí)在忍不住了,不顧形象地?fù)溥^來,咬牙切齒地掐著這只禽獸的腰。
太可惡了。
怎么能這樣?
自己可還是個心底純潔的女孩子,這只禽獸太可惡了。
絲——
秦穆痛得連嘴都咧歪了,“柳總你輕點(diǎn),痛!”
痛?你也知道痛?
看你還跟我老不正經(jīng)!柳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如果殺人不犯法,她絕對掐死秦穆算了。
人家談的是工作,他說的是什么?
為什么不論什么樣的話到他嘴里就變了味?
看到柳虹氣乎乎的,秦穆郁悶地解釋,“不好意思,我以為你說的是……”
“還說!”
“好,我不說了,我閉嘴?!?br/> 車子開到柳虹住的金領(lǐng)公寓小區(qū)。
這里臨近市中心,二環(huán)以內(nèi),房價(jià)每平近二萬。
柳虹在這里有一套六十來平米的小公寓房,平時開著公司配給她的車上下班,由于今天大家一起去吃飯,她的車就留在公司了。
“喂,不請我上去坐會嗎?”
秦穆看她解了安全帶下車,又調(diào)侃了句。
柳虹白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翹,“想得美!”
跟這家伙在一起太沒安全感了,萬一他畜性大發(fā),自己豈不引狼入室?
尤其是想到這家伙能舉起三百斤重的石鎖,他真要用強(qiáng),自己這幾件衣服還不夠他撕的。
“不會吧!這么小氣。”
秦穆自嘲地笑了下,低頭點(diǎn)了支煙。
看到柳虹背著包兒走了,
燈光下,身影特別迷人。
尤其是那身職業(yè)套裝下包裹的動人曲線,總是讓人垂涎不已。
秦穆不否認(rèn)自己對柳虹很有好感,但他絕對不是那種亂來的人。
對于女人,他一向很敬重,尊重對方的意愿。
都說強(qiáng)扭的瓜不甜,秦穆其實(shí)也就是開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而已,才不會有那種下作的想法。
正準(zhǔn)備發(fā)動車子離開,突然看到路邊停著的一輛黑色奔弛s600,秦穆奇怪的咦了一聲。
柳虹住在臨近馬路邊的29樓,房間不大,60來平米,一房一廳,外帶一個休閑陽臺。
樓層高,風(fēng)景好。
柳虹會經(jīng)常獨(dú)自坐在陽臺上,品著茶,眺望遠(yuǎn)方。
將這個城市的一切盡收眼底。
柳虹自小生活在偏遠(yuǎn)山村的孩子,能夠在江淮這樣的大都市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小窩,對于很多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
這套公寓花光了柳虹所有的積蓄,至今還欠四十幾萬銀行貸款。
畢竟她到千嬌集團(tuán)上班才不到四年,能有今天的成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象往常一樣回到家里的柳虹,進(jìn)門就踢了腳上的高跟鞋,扔了包,脫下外套準(zhǔn)備去浴室洗澡。
然后再換上一條純棉的睡裙,給自己泡杯茶坐到陽臺上,釋放一天的緊張與疲憊。
可是今天,情況似乎有些反常。
柳虹剛脫去外套,本能地聳聳鼻子,
怎么有股煙味?
自己可從來都不抽煙,客廳茶幾上的玻璃煙灰缸里,赫然豎著一個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