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不久后,吳秀秀醒來后驚訝的叫了一句。
被吳秀秀驚訝聲一驚,張揚也醒了過來,只是醒過來后,張揚突然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感知中,周圍的蚊蟲也能清晰的映在自己腦海中,而原本只能模糊的感知到大體外形的人與物,這時也能被清晰的感知到,另外感知的范圍也加大。
“怪人!這是怎的了?為何秀娘能在腦子里看到爹娘與姐姐在干什么。”吳秀秀完全不能理解現(xiàn)在的情況,向張揚詢問起來。
被吳秀秀這么一問,張揚轉(zhuǎn)過頭來嚴肅道:
“秀娘可能是遇到鬼了。”
因為剛剛在意境中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接著張揚又這么說,于是吳秀秀一下子就嚇得抿著小嘴要哭。
“哈哈……”張揚看吳秀秀這個樣子突然笑出了聲。
被張揚這么一笑,吳秀秀算是明白了過來,動手就打道:
“不僅是怪人,還是個壞人,打死你這個壞人。”
“哈哈……秀娘別打了,張某知錯了……”張揚連忙投降道。
“哼……”見張揚投降,吳秀秀才停下來。
“咦……”就在張揚不經(jīng)意間的看了剛才那張紙后,張揚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這張紙上的字全部消失了,張揚連忙轉(zhuǎn)過頭來,向吳秀秀問道:
“秀娘快過來看看,這張紙還發(fā)光么。”
原本吳秀秀只是覺得張揚又在逗自己,結(jié)果看了一眼后,也驚道:
“光怎的沒了!”
聽吳秀秀說紙上的光沒了,張揚一下子就陷入了思考中,張揚想到了王旁講的意境之物對文宗修者的作用,張揚猜測,這張紙與那本小黃書很可能就是意境之物,而自己和吳秀秀很可能都成了文宗修身境的修者……
“喂……,怪人怎不說話了。”吳秀秀見張揚沉默不回話,有些焦急起來。
吳秀秀這么一喊,張揚的思考也被斷了,想了一下后,轉(zhuǎn)頭嚴肅道:
“秀娘應是已成了一名文宗修者了。”
吳秀秀聽張揚說自己成了一名文宗修者,先是有些迷茫,接著有些興奮道:
“真的嗎!那秀娘這就去告知爹娘與姐姐。”
吳秀秀其實并不知道什么是文宗修者,只覺得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于是就想去告訴自己的爹娘與姐姐。
見吳秀秀就要走,張揚連忙道:
“最好不要告知伯父、伯母與你姐姐。”
“為何?”聽張揚這么說,吳秀秀有些不解。
張揚沒有隱瞞吳秀秀,將自己知道的現(xiàn)實,說了出來:
“五月初一那日,狀元樓前就有幾位女子成為了文宗修者,可她們在后面的幾日內(nèi),卻全被人給買走了,秀娘也不想落個這樣的下場吧。”
就算不是與張揚所知道的宋朝歷史相同,但這依然是個男尊女卑的世界,當然,也沒有明朝禮教徹底形成后那么嚴重,女子還是能夠在很多場合露面的,只是沒有唐朝那么開放而已。
“嗚嗚……”吳秀秀聽張揚這么一說,一下子就急了,哭了起來,接著邊哭邊道:
“秀娘不想……嗚……離開爹娘……與姐姐。”
吳秀秀這么突然一哭,張揚是徹底傻眼了,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就在張揚不知所措時,張揚感知到劉氏向著這邊走來,接著在東廂房的門外喊道:
“秀娘是怎的了……。”
聽到劉氏的聲音,張揚一下子就好像遇到救星一樣,連忙打開門,讓劉氏進來,接著怕劉氏誤會,連忙道:
“伯母,全都是張某的錯,秀娘剛聽張某說起,前陣子城內(nèi)有幾名女子被自己父母給賣了的事,接著就有些傷心的哭了起來。”
聽了張揚的話,劉氏也沒管真假,抱著女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