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居然沒有否認(rèn)?
在場的所有人驚呆了。
直到九王翻身上馬才回過神來,眾人回神過來,不近女色不碰活物的九王居然抱著那個(gè)女人,剎時(shí)間再次呆住。
九王抖開寬大的斗篷把墨小然整個(gè)裹進(jìn)披風(fēng),遮去她薄紗下透出的肌膚,往城外急馳而去,到了城外,塞了個(gè)包裹給她,“限你半盞茶時(shí)間把這身衣服換下來。”
墨小然也知道這身衣服很不妥當(dāng),可是他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難道是要她就在他的斗篷里換?
墨小然扭頭看向九王面無表情的臉,瞬間可以肯定,他是故意的,故意整她。
她不就抱了他一下,偷了他兩件衣服嗎?
墨小然深呼了口氣,淡定,淡定,試著和他談?wù)劊拔冶闶菫榱嘶蠲狄路遣幌胗袀L(fēng)化,絕對沒有別的意思,你別介意。”
“如果我介意呢?”
墨小然耳邊似乎響起容戩的聲音--我又救了你一次,你怎么報(bào)答我,以身相許?
她說--下輩子!
墨小然打了個(gè)寒戰(zhàn),這算是下輩子,還是上輩子?
呸,姐還沒死呢,哪來的上輩子下輩子。
咬了咬牙,她才不相信面前這個(gè)九王不是容戩那個(gè)混蛋,“容戩,看在我們一起穿過來的份上,姐也不計(jì)較被你害到這份上了。你告訴我,這是哪里,什么年代,而你這九王是怎么回事?是你冒充人家,還是真的穿到別人身上了?”
“居然敢一而再地叫我的名字,有膽識。”九王揚(yáng)眉,“這是元年二十三年,燕國,孤是燕國九親王容戩。”
承認(rèn)是容戩了?
很好,還算有點(diǎn)良心。
可是,她憑什么不敢叫這混球的名字?
孤?
這個(gè)字墨小然怎么品,怎么不是味道,容戩那小子不可能入戲這么快,遲疑問道:“你是說你是皇帝的九弟?”
九王連回答都省了。
“你一直在這里的?不是從二十一世紀(jì)來的?”
“說這么多廢話,是想要我?guī)湍銚Q?”他的耐心被她磨沒了。
“你還沒回答我呢。”墨小然不肯死心。
他淡淡地瞥她一眼,不再聽她廢話,在披風(fēng)里抓著她的衣裳就開始撕。
墨小然就算她臉皮再厚,也撐不住,怒了。
“你不是不近女色,不碰活物?”不近女色,騙鬼么?
“你的意思是讓我先奸后殺?”他輕飄飄地睨了她一眼,“如果你喜歡這樣,我也不介意,還可以樂得耳根清靜。”
“容戩,你能再無恥些不?”墨小然氣塞。
什么不動(dòng)活物,什么不近女色,全是t-m-d放屁。
她長這么大,從來沒被男人這么碰過,他害她穿到這見鬼的地方,還敢這么對她,實(shí)在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