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覺得我韓家,在乎區(qū)區(qū)一枚藥丸不成?”一位韓家長老看不下去,拖著蒼老聲音問道。
“韓家休要給臉不要臉,據(jù)我所知韓家情況可不比以前。一個廢人將來如何?”司徒安瀾威脅道。
韓林云轉(zhuǎn)頭對韓楓道:“令牌是月皇賜給你的,當(dāng)如何交由楓兒決定。”
“說的對,在下廢人不勞姑娘操心”
話音一落司徒安瀾臉色浮現(xiàn)輕松之意。心想:這廢物在韓家還有話語權(quán),一個廢人也不知道韓家是怎么想的。
“既然你答應(yīng),那么交出令牌,一個廢人要令牌做什么用。”
“二叔拿令牌給她吧”。
韓林云掏出令牌,邊上鑲嵌金絲花紋。古樸令牌上面赫然寫著縹緲谷令,四個紅色大字,字體散發(fā)紅光,異樣刺眼,臉色陰沉扔在司徒安瀾面前。
司徒安瀾收起起令牌。手中涌出靈氣,韓家長老家主一陣愕然,此女當(dāng)真奇才天驕,只從剛才此女手中靈氣濃郁程度判斷,至少是天人境七重修為,確實有狂妄資本,當(dāng)今有此天賦者,偌大帝國只怕只此一人。
事情結(jié)束,司徒安瀾三人起身就要離去。
看見司徒安瀾三人準(zhǔn)備起身,韓楓臉色堅毅正色道:“今日之事還未結(jié)束,它日定有重逢時,此間恩怨當(dāng)了。”
“一個廢人有什么重逢,難道不知道,安瀾千金是宮主親傳唯一弟子,當(dāng)今第一天驕,屈屈一個廢人拿著令牌有什么用?”青年男子嘲諷道。
“心有不甘?給你機會說出你最后的請求。”司徒安瀾一如既往高傲抬起頭顱,看著韓楓充滿不屑,當(dāng)真自己還在三年前。
以前誰人不知她司徒安瀾,是靈月國第一天驕,受著無上風(fēng)光。但三年前少年橫空出世,奪走了她的光彩,無人在關(guān)注她。
如今這令牌自己不一定用的上,但是想到一個廢物拿著令牌,當(dāng)想每到此處,心里就像有刺,極為難受。三年前司徒家院落,司徒安瀾聘請殺手,只是當(dāng)時韓楓沒有死去。
“時運不齊,命途多舛,窮且益堅,不墜青云之志。山不轉(zhuǎn)水轉(zhuǎn),三年后武陵宮你我當(dāng)有一場死戰(zhàn)。”韓楓蒼白臉色看不出絲毫頹廢,眼神充滿堅定,死死盯著司徒安瀾,如同獵物。
一口一個廢人,泥人也有三分火氣,羞辱自己也就算了。當(dāng)韓家如蒼蠅一般厭惡,從說話摔丹藥開始就像在打發(fā)一只狗。
“好一個青云之志,韓家男兒當(dāng)如此。”韓林云稱贊道。
“給你時間十年,三十年都可,只是它日廢物還能有今日無知勇氣,當(dāng)真還活在三年前。”司徒安瀾語氣冷淡嘲諷。
“大可不必,三年河?xùn)|河西。三年如期至武陵宮死戰(zhàn)。”
“帶上東西走吧,屈屈一枚藥丸金票韓家還沒落魄到如此地步。”韓林云開口道。
司徒安瀾收起丹藥金票三人起身,韓家長老準(zhǔn)備起身相送。
韓林云一聲大喝:“不送”。韓家長老紛紛坐下。
離去時青年對著韓楓冷嗯一聲,說道:“不知天高地厚,膽敢在外造謠武陵宮風(fēng)氣,它日韓家消失。”
坐下的韓家長老們,還是目送三人離去。
“散吧,楓兒留下。”大廳中只剩兩人,叔侄面面相覷。
“楓兒可是丹田恢復(fù)了,來給你把把脈?”韓林云急切問道。
韓楓苦笑一聲搖搖頭,有些無奈。哪有那么容易,就是丹田恢復(fù)三年也不可能達到,天人境七重。要知道當(dāng)年自己可是修煉了十年才達到天人境。練氣境是一切起點根基,重在扎實,而天人境后,只要是天賦好些,一年兩重不難達到。
“楓兒不必擔(dān)心,叔叔三年后定同你一起前往,武陵宮保你性命。叔叔天靈境六重,勉強也是強者,想必武陵宮不會痛下殺手非要你性命不可。別忘了你爹離去時,就已然達到天靈境,這么多年想必已進入天玄境,你娘極為神秘叔叔也不知來歷,想必不會比你爹差。”
韓楓腦中回憶起爹娘,只有父母離去的背影,其余記憶絲毫沒有,當(dāng)年離去時自己尚且不滿三歲。小時候也常常想,后來漸漸長大,一心修煉對外事不問不思。如今想來不知,父母在外可否健在。
“叔叔不必過于擔(dān)心,我有分寸,不會白白拿性命去無畏赴死。”
“是楓兒長大了,今后有需要什么,一定告訴叔叔。”
別說還真有,韓楓記憶中,有一處丹方,所需藥草極為珍貴。洗髓丹藥性溫和,長久服用對武徒,練氣士都有作用。以前自己服用過三枚,一枚價值五千兩白銀。要知道五千兩白銀就是五百兩黃金,家族子弟光是嫡子,就有十幾位,還有天人天師境,每一天家族開銷都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
如今斷然不可能,需要如此多錢財,但是藥草相比丹藥要便宜不少。洗髓丹所需藥材,一份五百兩白銀。武道一途相比,練氣師一脈,修煉更加坎坷,所需修煉物資更多。大多修煉者,會優(yōu)先選擇練氣。
“叔叔給我一份洗髓丹,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