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灝眉毛一挑,俊臉貼了上來,“哦?有沒有為某人往日的豐功偉績所傾倒?”
“呃..某人是誰?”洛溪故意裝傻。
“那你剛才說的某人是誰?嗯?”尾音邪魅入骨,讓洛溪跟著微微一顫。
“……”
自己掉坑里了。
“咳,你今天好憔悴啊!”
“洛溪,你敢說我憔悴!”
他又不是老頭!怎么可能憔悴!
“簡卿說你昨晚上沒睡覺就出去了?!?br/> “他說的話你也信?”
“那他說我有幽閉癥是不是也不能信?”
“你自己有病你自己不知道?”
“……”
“據(jù)說晚上不睡覺脾氣會變差,你還是趕緊去補(bǔ)覺吧?!?br/> “洛溪,你在嫌我脾氣差?”
“……”
你脾氣什么時候好過?
“那要不然,您忙著,我再睡會兒?”
反正她不想和他這么僵持下去了。
“一起睡?!?br/> “……不行?!?br/> “你有腳氣?”
“……”
跟腳氣有什么關(guān)系。
“走!”
“男女授受不親?!?br/> 都上過床了還什么授受不親,真矯情。
“讓你看看什么叫授受不親,”說著,一把將洛溪壓在沙發(fā)上,俊臉欺壓下來,唇瓣相觸,洛溪一驚,想要推開他,卻一點(diǎn)力氣也用不上,男人的氣息夾雜著凜冽的煙草香,壓下身子加深了吻的力道,齒貝在她的嬌嫩的紅唇上肆虐著,啃咬著,洛溪牙關(guān)要緊,不讓男人侵入。
景墨灝一把握住洛溪身前的柔軟,洛溪“唔唔”表示自己的不滿,卻被男人的舌尖趁虛而入,狂野地席卷了洛溪的每一處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