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躡手躡腳的走近樹叢,仨個侍衛(wèi)打扮的人,正并排站在一顆樹旁,低頭看著什么。
而剛才的布帛碎裂聲音和嗚咽聲正是從他們腳下傳來的。
隨著靳青的慢慢靠近,樹叢中傳來的聲音也越發(fā)的清晰。
“還敢掙扎,信不信爺給你點更厲害的嘗嘗。這皇城的宮女不能隨便玩,但是可沒有人說太監(jiān)也不可以玩的。”一道猥瑣的聲音,從三個侍衛(wèi)腳底下的位置處傳到靳青耳朵里。
緩了一會,這聲音又說話了:“你可別想著叫,在這皇宮里勾引侍衛(wèi),這帽子扣下來,你可就是淫亂宮闈,本來你在這皇城里就不收歡迎,再加上個淫亂宮闈的罪名,那時候你可得不了好?!?br/> 隨著這人話音的落下,草地上傳來了更劇烈的掙扎摩擦聲。
靳青一皺眉:什么情況?她還以為是什么人在這里打野戰(zhàn)呢!怎么現(xiàn)在看起來不像。
那個自稱為爺?shù)姆路鸨皇裁慈菒懒艘粯?,聲音充滿了不耐煩:“不識抬舉的閹人,爺動你是給你面子,躲著我們走又能怎樣,爺只不過花了10兩銀子,你那個師傅就乖乖的把你給我騙來了。你要是乖乖的,爺一會也給你10兩銀子,這可跟窯子里的姐兒的身價差不多了。要是再不聽話,爺就把你賣屁股的事說出去,讓大家都來嘗嘗味道?!?br/> 這時候,站著的那三個人其中一個開口低笑:“牧鑫,你是不是讓人把身子掏空了,連個小太監(jiān)都壓不住了,趕緊的我們還等著呢!”
其他人也跟著起哄:“就是的,咱們好不容易才把其它人支開,將他堵在這里,你可別浪費咱么的時間??!我今天晚上還要當(dāng)值呢!”
“這個小太監(jiān)的能耐可不一般,你晚上還想當(dāng)值,當(dāng)心讓他把你榨干了。牧鑫啊,你倒是快點啊,要不然就換人吧!”
被叫做牧鑫的那個侍衛(wèi),被這些的話激的臉上一陣清白,這是又不知道下面的人做了什么。
靳青只聽見“啪”的一聲脆響,又是那個男子惱羞成怒的低吼:“爛貨,老子就不相信動不了你了!長了一副千人騎萬人枕的臉,還裝什么堅貞不屈?!?br/> 聽到這里,靳青心里一陣怒火直沖腦門:當(dāng)著老子的面還敢自稱老子,你是像想上天?
飛起一腳,將面前站著的三個侍衛(wèi)一并踢到,這三個人還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就直接暈了過去。
抓起地上趴在小太監(jiān)身上的那個叫牧鑫的侍衛(wèi),靳青把他從小太監(jiān)身上拎了起來,掐著脖子舉過自己的頭頂,靳青惡狠狠的問道:“你是誰老子!”
牧鑫侍衛(wèi)剛剛還在努力的撕著身下人的衣服,后一秒便被人拎在了手里,此時非常懵逼,俯視著靳青的臉:“...”這是個什么玩意兒。
地上的小太監(jiān)發(fā)現(xiàn)自己被救了以后,也手忙腳亂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慌亂的收拾起自己被撕破的衣服。
只見他熟練的從自己的里衣上,取下了一根帶著長線的針,抓著自己被撕裂的外袍飛快的縫了幾針。
小太監(jiān)的針線活做的很順溜,幾針下去他衣服上的裂痕已經(jīng)不是很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