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鷹躲避不急,被靳青的一記重拳,將頭直接打轉(zhuǎn)了180度。
本來眼睛是向前看的,現(xiàn)在向背后看去了,低下頭就能看到自己的小翹臀,同時脖子處還發(fā)出了一聲清脆的頸椎斷裂聲。
大鷹無奈的用手將頭掰回原位,正想對面前精分靳青解釋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
卻沒有想到,此時電影院后面忽然傳來一聲尖叫。
原來,是那對情侶中的男人,看到剛剛的一幕后,以為自己在片場見了鬼。
兩人聞聲看去,發(fā)現(xiàn)那男人已經(jīng)回過神來,拔起騎座在自己身上,背對著靳青他們的女人,直直的向前丟了出去。
最后連褲子都來不及提,便連滾帶爬的跑出了放映室,只留下在地上被摔得的七葷八素的女人。
靳青有點蛋疼:“忘了這里還有別人了!”
提好了褲子的男人邊跑邊想:他說什么來著,就算是不敢去酒店開房,也要找個不要身份證的旅館吧!這野婆娘倒好,非要來電影院,說有氣氛還安全,這下好了,見到鬼了吧!
男人一邊吐槽女人的不靠譜,一邊連滾帶爬的往家跑:還是老婆好,在老婆身邊永遠不能見鬼,他要回家,他以后再也不敢偷情了。
靳青和大鷹相互對視一眼,又同時看向地下那個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摔的蒙叨叨的光腚女人。
女人剛才背對著靳青他們騎坐在男人身上,并沒有看到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一手拉著裙子,抓著褲子掙扎著爬起來,另一只手則捂著自己摔疼的后腦勺,心里暗恨:這家伙到底是在發(fā)什么瘋,早知道他有神經(jīng)病就不和他出來了。自己今天那么多床局,先赴了他這個,他倒好,差點把自己摔殘了。一會還得把其他的約會取消,先到醫(yī)院檢查檢查去。
嘴里罵罵咧咧的,女人扶著旁邊的椅子爬了起來,在她轉(zhuǎn)身的一瞬間,靳青和大鷹趕緊往外放映室外面走。
他們都是斯文人,可不想和潑婦對上。
看到靳青二人往外走的身影,女人嘴里又罵了幾句,但最終還是覺得有些羞恥,便不再言語,只是坐在位置上緩了緩被摔傷的腦袋,等自己清醒一些后,便也快速的離開了電影院。
隨著身體的越發(fā)疲憊,靳青的智商在1.0和2.0之間不斷的切換。所以在之后的行程中,相類似的事件每小時都會發(fā)生一兩次。
大鷹也是一條漢子,即使挨了無數(shù)的打,也沒有提議打道回府。
而且大鷹還很驚奇的發(fā)現(xiàn),不論是哪個版本的靳青都沒有忘記自己欠她一臺電視。
在最后一站的電器商場中,大鷹歪著頭打量著正在挑電視的靳青,越想越覺得新奇。
他記得父父說過:得了這種病的人,實際上就是多了一個靈魂。
兩個靈魂共用了一個身體,但是相互都不記得對方做過得事情,說過的話,而且他們的很多行為習(xí)慣都是相反的。
可是自己面前這個姑娘卻不一樣,她好像只是偶爾不記得一些細小的事情,可是思維方式,生活習(xí)慣,甚至連口頭語都是一模一樣的。
想到這里大鷹一臉黑線:這姑娘不會是為了打自己故意在裝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