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60年,5月1號。
國際勞動節(jié)。
為了響應(yīng)種花家的偉大號召,辛勤勞動,拼搏進取——水木早早起床,在菜園里當起了勤勞的小蜜蜂。
施肥,澆水,除野草。
帶著清晨一點淡淡的土腥味,菜園里的大白菜、青菜、韭菜和小蔥,在水木精心打理之下,挺著青翠的腰板子,面朝太陽,春暖花開。
拔掉最后一根野草,水木滿足地望著碩果累累的菜園。
一陣風吹過。
他仿佛聽到在場的菜們正在迎風歌唱,多幸福的菜啊。
水木嘿嘿一笑,把邪惡的雙手伸向了顏值最高的那幾顆大白菜。
春天快過去了,又到了收獲的季節(jié)。
水木來到廚房。
粥已經(jīng)煲好,就差伴菜了。
他向來不喜歡單吃白飯,自然也不喜歡單吃白粥。
水木把菜洗凈,截斷,再開火熱鍋。
倒油,撒鹽,爆炒大蒜十秒鐘。
神圣莊嚴地捧起大白菜。
對準油鍋,放手。
喳喳喳……
油星飛濺。
掄起鏟子上下翻動。
三分鐘后,一股清香撲鼻而來,伴著熱騰騰的油煙四處蔓延。
搞定。
兩碗白粥,伴一碟炒白菜下肚,早餐吃得還算滿意。
可惜椿不在家,不然他還想炒一份豬蹄和一份玉米粒夾豌豆。
當年母親教他的手藝,他可沒落下。
說起來,他穿入火影也有五個月了,不知道爸媽如何了,身體無恙吧,晚上肯定還是老媽炒完菜,叫老爸吃飯,老爸看電視看得入迷,總說等一分鐘就來,然后遲遲不入座,氣得老媽又是一頓大罵。
嗯,二老風風雨雨二十多年,感情可真是好。
衛(wèi)華那小子也快高考了吧,不知道他復習得如何,恐怕還是天天玩擼啊擼吧,偏偏成績還不差,考個二本手到擒來,這臭小子,少玩一點英雄聯(lián)盟,重點大學都有他一份。
氣煞哥也。
水木梳了梳頭發(fā),把亮白的中長發(fā),束成一條小馬尾,配著俊朗的面容,頗有當年大學里那些騷氣的音樂老師的風采。
水木照了照鏡子。
不錯,很帥。
他帶上工具包,趕去學校。
這次沒人送他出門,身為中忍的椿出差了,她要做一個c級任務(wù),到火之國田居城,給某個傳說中的女城主當三個月的保鏢。
據(jù)說,那個女城主是火之國大名的十一公主,是全忍界唯一一個當任城主的女人。
如此強勢的女人,水木很擔心。
他怕這女城主的取向不正,把椿給收了。
到時候,水木將成為全世界第一個被一個女人搶了女朋友的男人。
啊……那畫面好美,好刺激,受不了。
畢竟這是島國人創(chuàng)作出來的世界啊,這點擔心是再正常不過的。
這天,忍者學校的氣氛十分沉重。
畢業(yè)考試,要開始了。
水木去教務(wù)室,拿了試卷,回到丁班。
三十個小學生正襟危坐。
水木咳了一聲:“嗯,其實,也不需要太緊張,題目不難,考及格就行,不要求高分?!?br/> 小光頭余人眼睛一瞪,視死如歸地喊道:“廢話少說,我們已經(jīng)準備好了!”
水木白眼一翻,說:“所以你帶筆來了嗎?”
“蝦米?”余人四處張望,別的同學桌面上都備著一支筆,就他沒有。
“真也,借我支筆。”余人說道。
胖子頭也不回,說:“我就一支?!?br/> 余人又跟另一個隊友說:“熏,快借我支筆!”
矮子回頭瞟了一眼余人,堅定地說:“我就一支+1……”
奈良余人頓時陷入抓狂狀態(tài)。
“前途堪憂?。 彼緹o語,丟給小光頭一支備用的圓珠筆。
考試是一件很無聊的事,監(jiān)考則更無聊。
要不是坐在講臺上瞇著眼睡覺,就是在教室里走來走去,東瞄瞄西瞧瞧。
這種沒有技術(shù)含量的活兒,水木早已厭倦,所以在學校里的水木,只是一個影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