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須給我訂婚,否則,別想畢業(yè)。”
耳邊響起這句話,炎景熙惺忪的看著紅酒杯中的酒,漂亮的琥珀色眼眸中倒影出酒吧中忽明忽暗飄渺的光線。
“炎景熙,該輪到你了。一周后你就要訂婚了,到時名花有主,現(xiàn)在敢不敢玩?zhèn)€大的。”張華達說道
訂婚啊?炎景熙收回視線,淡然一笑,也不反駁,手臂交疊放在胸前,右手輕輕的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眼中閃現(xiàn)出一道狡黠。
“怎么玩?”
“一會,從門口進來的第一個男人,不管他是老,是小,是丑,是美,你必須去解開他的皮帶。”
炎景熙挑眉,“如果他沒有皮帶呢?”
“那就解開他褲子的紐扣,總歸有個紐扣的吧。”張華達喊道。
炎景熙微微一笑,左手把托盤推到桌子中央,修長的手指點了點盤子,眼眸瞟了一眼盤子,“老規(guī)矩,一人一百,輸了我雙倍賠。”
“景熙,你要不要這樣掉進錢眼里啊,你家不是很有錢嗎?”張華達喊道。
炎家是很有錢,但是不是她的。
他們也不會給她!
要不是八歲的那年,算命的說她有母儀天下的命格,放在古代誰娶了她誰就是皇帝,旺夫。
她也不會被炎家領(lǐng)養(yǎng)。
旺不旺她不知道,生出來十天就被送進孤兒院,為父母省了很多錢,算嗎?
這不,在她快要畢業(yè)之前,又把她嫁給聲名顯赫的陸家換取生意上的投資,算吧!
炎景熙的眼中掠過一道狡黠,惺忪的挑起眉頭,“那你賭不賭?不賭算了!”
“賭,當然賭。”張華達嬉笑著,把一百元放在盤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