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還對這賤人存有一絲幻想,沒想到她竟然這樣損老子,我感覺已經(jīng)沒什么好留戀的了,不過我必須要給她一點反擊,要不然,我他媽都不是男人了,想了想,我微微的一笑,咬了咬牙,“哼,老子是謝霆鋒,你他媽也得是張柏芝啊,你是嗎?分手?記住,今天是老子甩了你。”
看著蘇蔓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我狠狠的又來了一句,“還有,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這句話,是我看多年網(wǎng)文學(xué)來的,男人嘛,痛,也要放在心里,氣勢,那是絕對要做到的。
我感覺今天晚上挺狗膽包天的,雖然被甩了,可老子被甩的有骨氣,對吧?
沙發(fā)上的跑車男明顯打不過我,都不敢起來了,說完最后一句話,我就準(zhǔn)備瀟灑的離開然后回家好好的哭一頓狠的,以祭奠我們曾經(jīng)的青春。
就在這個時候,包間的門再次推開,四五個穿著黑色西服別著耳麥的人走了進(jìn)來,應(yīng)該是名媛ktv的保安,為首的一個身材高大魁梧,這個人剛踏進(jìn)門,沙發(fā)上的跑車男頓時就大叫了起來,“雷哥,別讓他跑了!”
其實他不說,我也跑不了,門口已經(jīng)被擋住,那為首的被稱為雷哥的人從進(jìn)來的一剎那就死死的盯著我,我感覺他的目光有些怪異。
盯了我足足有一分鐘,他才喃喃的說道:“敢來名媛鬧事,你膽子挺大的嘛!”
剛剛我是怒火攻心才敢闖進(jìn)來出手的,現(xiàn)在,見這家伙盯著我,我渾身都發(fā)毛。
我只是一介屌絲啊,來這種地方撒野,說實話,還真是找死,我感覺后果有些嚴(yán)重了。
見有恃無恐了,那跑車男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狗仗人勢,走到我面前,突然拿起了玻璃茶幾上的一瓶啤酒,狠狠的就砸在了我的額頭上。
我悶哼一聲,血,順著我的臉頰往下流,不過,我不敢擦,那名叫雷哥的混蛋氣勢太強(qiáng)了。
他依舊死死的盯著我。
“我操你媽,你知道老子是誰嗎?敢打我?”
跑車男說完,揚起了手中的半截啤酒瓶,還要狠狠的扎過來,我本能的抬起了手臂,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叫著雷哥的家伙突然出手,他的速度很快,只是一下就拽住了跑車男的手腕,隨即緩緩的說道:“敢動周少,你還真是找死!周少,不勞你大駕,我來!”
說完,他朝著我的腹部猛然就是一腳,這家伙踹的又快又狠,我整個人都倒飛了出去,然后死死的跪倒在包間的地毯上。
我感覺肚子都要被他踢爆了。
雷哥轉(zhuǎn)動了幾下脖子,將跑車男手中的啤酒瓶拿了過來,很隨意的丟進(jìn)了垃圾桶,不痛不癢的說道:“周少,不好意思,出了這種事,是我們名媛的責(zé)任,今天的單,算我的,小劉,給周少換個包間!”
“知道了,雷哥!”
“雷哥,那這小子……”跑車男一臉不爽的看著我。
雷哥一陣?yán)湫Γ昂撸襾砻氯鲆暗模紱]幾個好下場,周少,我做事,你放心!”
“那就有勞雷哥了!”
“玩的開心!”
跑車男摟著蘇蔓,緩緩的出了門,包間關(guān)上的一剎那,里面除了我之外,就只有三個人。
雷哥揮了揮手,指著我,“把他帶到倉庫去!”
另外兩名身穿黑色西服的保安走到我身邊,將我一把拽了起來,拖著我就往門口走。
我當(dāng)時就慌了,轉(zhuǎn)過頭,脫口而出,“雷哥,雷哥,我不是故意的,我……”
雷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咬著牙,“你再叫一句,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這一下,我徹底傻了,尼瑪,什么叫著現(xiàn)在就殺了我?難道我不叫,只是讓我多活一會,我操,這也太黑暗了吧,我只不過是鬧了一點事,就要老子的命?
不過,他這一說,我還真是屁都不敢放。
這兩人拖著我,跟雷哥一起,到了走廊盡頭的一部電梯,進(jìn)去之后,一直到了樓下,隨即,又帶著我七轉(zhuǎn)八轉(zhuǎn),最后,將我?guī)У搅艘婚g寬敞無比但是凌亂不堪的房間,房間里面堆滿了東西,應(yīng)該就是雷哥口中所說的倉庫。
雷哥對著兩人揮揮手,示意讓兩人先上去。
那兩人言聽計從,剛要走到門口,雷哥又將兩人叫住,他壓低了聲音,卻清晰無比的說了一句,“聽好了,這件事情,別跟任何人說,懂了嗎?”
“知道了,雷哥!”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我感覺自己要完了,娘的,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殺人滅口毀尸滅跡的節(jié)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