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東璜嵐越發(fā)地刻苦練習(xí)百目瑤琴,院子也迅速從人來人往蛻變?yōu)殚T可羅雀,只剩下為數(shù)不多不得不來的“可憐人”每天堅持生活在這魔音繞梁的地方。
為此,桂花酥給自己做了一副小耳塞,可以勉強過濾掉一些“噪音”。她成日里帶著,自覺甚好,于是便私下里多做了一副,捏在手里好不寶貝。
“秦木,你下來,我有東西要給你。”她學(xué)著東璜嵐的模樣沖黑乎乎的屋檐細(xì)著嗓子喊道。
半響,除了一群麻雀嘰渣著來看了會兒熱鬧,屋頂一點動靜也無,似乎那個寸步不離的影衛(wèi)少年根本不存在一般。
”秦木,你下來啊。”桂花酥帶著耳塞聽不太清自己的聲音,以為是聲音太小,便卯足了勁兒提高音量道。
這下子將屋里的東璜嵐也吵了出來,“桂花酥你嚷什么呢,娘聽見了一會兒要來打板子的。”
“我……”桂花酥自知理虧,委屈地看著地板,手指纏絞著小耳塞。
“秦木,桂花酥叫你,快下來吧。”東璜嵐手里還提著筆,滿心思都撲在正抄的書上,話音未落便一頭又扎進(jìn)了滿屋子凌亂的書中。
秦木靠著陰影里的檐角正在閉目修習(xí)心法,本不愿意下地,作為一個自我要求甚嚴(yán)的影衛(wèi),行無影,心靜如水是基本功,東璜嵐孩子心性總把他當(dāng)玩伴也就算了,其余人若無要事他是不愿搭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