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分鐘,孟成君果斷全盤托出:“里面的人在進行毒品交易,如果我們沒攪局的話,再過個幾分鐘,應該另一方就要來驗貨了?!?br/> 不管這些警察能不能把那些毒品繳獲,反正能給許海彬制造麻煩的事,他從來都不覺得麻煩。
向文良眉心皺成了一個“川”字,明顯有些不信:“澤陽縣這么多年來,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販賣毒品的案子?!?br/> 孟成君鄙夷道:“不是沒有出現(xiàn),是出現(xiàn)了你們根本不知道。你不信可以去那地下停車場瞧瞧,里面有人工鑿出來的小黑屋,若沒在這里窩個兩三年,許海彬花這么多的人力物力是有病嗎?”
向文良不知道孟成君說的許海彬是誰,但他把那停車場和毒品放在了心上。
若這個廢棄停車場真的是那些人販賣毒品的大本營,那他們責任可就大了。兩三年的交易量,得有多大?
抽了一半的煙被向文良掐斷,他也不再和孟成君多說,只道了句謝后,開車帶著小張迅速離開。
在路上站了半晌,孟成君才回神的說道:“臥槽?我們沒車啊,怎么回去?”
陳默拿出一把車鑰匙:“有,往前走個一千米就能看到了?!?br/> 在路上,陳默打電話給miss張報了平安。那邊聚餐早已結(jié)束,miss張也說還車不急。
上了車后,大家卻對去哪里,意見不太統(tǒng)一。
“我要么找個旮沓藏一晚上,要么現(xiàn)在連夜回京都。許海彬現(xiàn)在肯定知道我跑了,絕對會找人在路上暗殺我……”
孟成君絮絮叨叨的說著話,唐詩揉揉眉心,直接一錘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