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微微蹙眉,從前鄭家明也是這樣,總是有意無意在她面前提起唐宋的不好,讓她在不知不覺間越來越討厭唐宋,現(xiàn)在,他這又是想來挑撥離間了?
“唐宋與我爸爸的關(guān)心很近,我爸爸幾乎將他當作半個兒子來看待,臨終前更是囑咐過,讓他多幫襯著我點兒,他怎么就是外人了?現(xiàn)在我們還沒結(jié)婚,你和你媽媽只是借住在我家,這么一對比,你們倒更像外人吧?若是你們覺得這里呆著不順心,大可以離開,反正遺囑的事兒也與你們無關(guān)。”
與他們無關(guān)?
鄭家明心中那種不好的預(yù)感,因為這句話,又濃郁了幾分。
眼看著安氏就要到手了,他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離開?
“呵呵,小謹你這是說的什么話,今天這個日子對你來說這么重要,我當然是要留下來陪你了?!闭f著,鄭家明拉著鄭母一起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安瑾冷笑一聲,眼含譏諷地掃了一眼對面的兩人,她當然知道他們不會離開,貪心不足的人,又怎么會自愿放棄馬上就要到手的利益?
只是……這輩子,他們別想再從她手上得到一分一毫!
“瞿律師,可以開始了?!卑茶掌痦械暮抟猓亻_口。
瞿遠點點頭,從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個封閉的牛皮紙袋,卻是沒有打開,而是一臉凝重地說道:“按照安老先生的囑托,在安大小姐十八周歲生日的時候,公布他的遺囑,遺囑有兩份,因為今日唐五爺也在場,所以,第一份遺囑生效,現(xiàn)在我來宣讀?!?br/> “等一下,兩份遺囑?這是什么意思?”鄭家明心生疑惑,直接打斷了瞿遠的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