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項前的這些話,許婷芳的眼睛有點濕潤,她頭一次感覺到自己是這么的被重視。從學(xué)校到醫(yī)院,她都扮演了一個花瓶的角色,本來以為花瓶這個難堪的面具帶久了就沒必要摘下來了,但是項前還是做到了,他用實際行動告訴了許婷芳:“你不是花瓶,你就是你!”
這種被重視的感覺讓徐婷芳欣喜若狂,雖然眼前的花臂男沒有理解項前這么做的目的,但是他還是照做了,畢竟項前在他眼里就是不能冒犯的,說什么也不能冒犯。
“對不起,我剛剛說了不該說的話,我向你道歉,希望你可以原諒我。”雖然這種事情在項前眼里是不能原諒的,但是許婷芳還是點了點頭,表示沒事。
花臂男嘆了口氣,終于解脫了,就在他轉(zhuǎn)身想要走的時候,大個子?xùn)|哥攔在了花臂男面前,一巴掌拍了過去:
“廢物!你真是個沒用的廢物,這種呆逼,你還要跟他道歉?”
大個子罵人的時候英明神武,就像是古時候打勝仗回來的大統(tǒng)領(lǐng)一樣。但是這種行為在項前看來就是無能的表現(xiàn),對付外人你沒辦法,但是對付自己人可是真有一套!
就在大個子?xùn)|哥正準備出手揍花臂男的時候,項前上前抓住了東哥的手,說道:
“就算他再廢物,也比你這種人強一萬倍!”項前說這種話也不是向著花臂男,在他眼中這花臂男和東哥都是廢物,只是東哥廢的程度更深一點而已。
“你說什...”東哥本來心想這項前送上門來簡直是正好,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右手被項前一只手控制著動彈不得,自己就像是被拷在了墻上一樣:“放開我,蠢貨!”
項前當然沒有理會東哥,反而手上一使勁,然后東哥的聲音漸漸扭曲,現(xiàn)場回蕩著東哥的嚎叫聲,這氣勢和剛才罵人的時候的氣勢相去甚遠。
“道歉!”項前還是這兩個字,只不過表情變得兇狠了許多,像是剛剛睡醒的野獸一樣,大家都知道,睡醒的野獸是要吃人的。他繼續(xù)捏著東哥的手,任憑東哥哀嚎,一邊的混混們放棄了他們的人數(shù)優(yōu)勢,你推推我,我推推你,遲遲不敢上前。
“剛才誰說了什么話,我都一清二楚,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主動道歉,只要你們獲得我朋友的原諒,我就會放過你們,這大個子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表椙霸捯魟偮?,東哥配合似的發(fā)出一聲哀嚎。
一邊的混混開始猶豫了,有一種小時候沒交作業(yè)被老師逮住的感覺。終于,有人站了出來,給許婷芳道歉,就算是沒說什么過分的話的人也站出來道歉了,他們已經(jīng)注意到項前的厲害了。
但是總有一小部分人還是看不清形勢的,一個光頭佬拿起了一個啤酒瓶然后摔在了桌子上,啤酒瓶在他的手里炸裂,光頭佬手中赫然出現(xiàn)了一個鋒利的玻璃碴子。他拿著這東西抵在了項前的背后,恐嚇到:
“你把東哥放了,不然后果自負!”
項前心說,這貨不會是港臺電影看多了吧?那桌子那么高,萬一彈出來的玻璃碴子飛到了臉上,甚至眼睛里面,那神仙都救不了你,你現(xiàn)在活著,只能說明你運氣是真的棒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