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樣子雖然難看了點兒,但也能包扎,你要不要……”童瑤一邊說著,一邊抬起頭,看到子瑜正以一種打量的目光,看著自己:“將就一下……”她說完了后半句。
怎么了?干什么這么看著自己?她臉上有花嗎?還是頭上長了根草?縱然這不太可能,但童瑤還是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怎么了?”
被童瑤問起,子瑜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沒什么?!彼戳艘谎弁饷妫骸疤焐_實不早了,晚上的氣溫會降低很多,我們得趕緊出去,小姐,你等我一下?!?br/> 子瑜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外面的藤蔓,看看能不能借力爬上去。童瑤也在一旁點點頭,她也不想在這里過夜。
本想幫子瑜包扎一下傷口,再跟他爬上去,沒想到子瑜話一說完,就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完全無視了童瑤手中的手絹。
干什么?嫌難看?。織l件這么艱苦,將就一下有什么?童瑤撇了撇嘴,看子瑜完全把自己忘在一邊,專心致志地尋找可以逃生的藤蔓,她抓住了子瑜那條沒受傷的胳膊。
“喂,包扎一下傷口,可以防止失血過多!失血過多是會出人命的!”童瑤非常認真地教育子瑜道:“就算嫌手絹難看,也不要忽視自己的傷口好不好?”
子瑜眨了眨眼睛,再度以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童瑤,自己的生命和這丫頭的性命綁在一起,只要童瑤活著,自己就是鮮血流盡了也不會死。
這,就是祭司的力量!
難道這丫頭不知道?難道靈力差還會影響智力?子瑜曾經(jīng)和童瑤的對話,僅有“好的”或是“是的”,還從沒有聽童瑤講過這么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