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江晗勾起一彎微笑,縈繞的疑惑解開,心情驟然大好,“陳澤,你真……”
她轉頭,屋內(nèi)哪還有人。這才注意已經(jīng)凌晨了,她這一算就是兩個多小時。
嘶……
脖子好疼!
腦袋也沉的厲害,可依舊擋不住江晗的興奮。躺在床上許久才睡去,可似乎剛睡著就感覺有人在叫她。
不情不愿地睜開眼,昨天沒有拉窗簾,射進來的陽光刺眼奪目,她坐起來撓撓頭,臥室的房門還被不間斷地敲著,“干嘛啊,這大早上的。”
“早?”陳澤歪頭瞅瞅外面的大太陽,“姐姐,我這睡神都起來了,還早?馬上十一點了。”
什么!
江晗趕緊拿起手機瞧瞧,手忙腳亂地下了床,暗叫不好。入職東江汽造研究所以來她從來不曾遲到早退請假過。今天的情況已經(jīng)不僅僅是遲到,再有一個小時就算曠工半日了。
“真是的,你怎么不早點兒叫我!”
聽到里面的怒吼陳澤苦笑,女博士終究還是女人,不講理的勁兒是進化不掉的。
江晗進了洗手間,她是個活得精致的女人,雖然沒有濃妝艷抹,一番搗鼓下來變化也不小,底子又不差,絕對是個美女。
最后抱著裝圖紙的工具筒出來到玄關換鞋,陳澤總算有機會說出心里的話:“美女博士,我去應聘需要準備什么嗎?”
“收拾好自己,能進大門才行。”
履歷?
這個人不需要履歷。以他的學識見地,整個科研所的人摞在一起怕是都很難討到便宜。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形象。以陳澤現(xiàn)在的德行,科研所的大門都不進不去。
“哦……”陳澤微微低頭似乎在考量江晗的話,在江晗關門的剎那突然追喊道:“我要怎么收拾?”
江晗著急去科研所,從包里翻了翻,抽出一張黑卡拍在鞋柜上:“去這里,地址我待會兒發(fā)給你,怎么弄聽他們的。”
咣當!
江美女關門走人。
……
要上班的確該換了個形象,想想自己頹廢了四年,現(xiàn)在老姐回來了的確不適合這樣下去。
下了車,陳澤左右看看還以為來錯地方了。這似乎是一棟三層建筑,看起來很高端的樣子。
這時手機響了,陌生號碼。接起來就聽見里面?zhèn)鱽砝辖汴愴嵉穆曇簦骸俺粜∽樱闾恢v義氣了,昨天就這么把我丟下了。”
“我現(xiàn)在跟你又沒血緣關系,在那兒算什么?情侶?”陳澤反問。
陳韻罵道:“滾蛋!”
“你那個便宜弟弟怎么樣了?”陳澤問。
“活著呢。”陳韻說:“晚上白振華要宴請你,把時間空出來。”
“白振華是誰?”陳澤問完就猜到了,隨即開口:“知道了,但是我不想去。”
陳韻聲音變得抓狂:“你必須來,我可不想一個人面對白家的人。”
“行吧,我還有事兒,晚上給我地址。”陳澤說完掛了電話,邁步向云尚工作室走去。
“站住,這里不是你能進來的,趕緊走!”保安楊科出來攔住陳澤。他從陳澤下車時就注意到了,這家伙長頭發(fā)大褲衩人字拖,就是站在他們這兒都是對這種高檔場所的侮辱。
“誰說我不能進?我有貴賓卡!”
陳澤覺得江晗給他卡并不是為了打折用的,也沒心思跟這保安演什么裝逼打臉的劇情,低頭掏卡的時候保安突然把他推開,就見一輛白色的跑車開了過來,一腳剎車停在他們身邊。
“你這德性也配有貴賓卡?趕緊滾!”
車里面戴著墨鏡的男子胳膊擔在車窗上,扭頭打量下陳澤,笑了,“呦呵,這什么情況?”
“羅少來啦,我這就給您開門。”保安又把陳澤推出去幾步,指著他說:“小子,別找不自在。這里不是你這種low貨能來的,滾,別臟了我們的地方。”
陳澤不樂意了,“你他娘的有毛病吧,打開大門做生意,我怎么就不能來了。開車就牛逼啊!”
那個羅少聽完大笑,保安冷哼一聲道:“羅少的車是三千四百萬的威迪chirion,整個東江市只有一輛!一個車燈就抵得上你幾年的工資,當然牛!趕緊滾,我本想動粗。”
羅少很得意,隨手取出一張金卡遞了過來,“行啦,我做人很低調(diào)。給他看看,來這里得有證明實力的證明。貴賓卡就不說了,最起碼也得有一張會員卡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