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里飛快地閃現(xiàn)出了一個不詳?shù)哪铑^,莫非這人就是那姓梁的?這品相跟丈母娘描述的差不多啊。跟我想象的也差不多。
但很快又被我給否定了,那姓梁的怎么有可能出現(xiàn)在我跟杜莎莎的婚宴上呢?他怎么能有臉來呢。不怕被趕出去嗎?一定是自己想多了,人家說不定就是莎莎的一個重要客戶或者的重要親戚。
這人沖我伸出了手,我連忙跟他很友好的握了握手。老婆大人的人嘛,我必須得友好對待。
我等杜莎莎跟我介紹這人,只見她坐下來拿起紅酒瓶給自己倒了杯酒,往肚子里猛灌了幾口。
“你就是趙小跑吧?”
這人看我眼神有點復(fù)雜,我也說不上來的那種味兒。
“是啊,請問您是......”我還是很想知道這人是誰的。
“哦,我是莎莎的朋友,我姓梁,就叫我梁先生好了,也可以叫我老梁,我比你大幾歲嘛!”
我仿佛被雷給劈到。腦袋一陣眩暈。你這么可以姓梁呢?再看看杜莎莎,跟這人毫不陌生的樣子。
在這人身邊她居然溫順得小個小貓咪。跟在我面前簡直判若兩人,一直以為這女人在任何面前都是跟在我面前一樣霸道的,沒想到她還有這樣的一面。
但我不生杜莎莎的氣,因為我愛她。問題就出在這姓梁的身上,既然是姓梁,那這人就一定是堵在我心口的那人了。
一想到我那杜莎莎老公的貴冠便底氣足了起來。
我擼了擼袖子,恨賊一般的口吻,“姓梁是吧?找的就是你姓梁的!居然還敢到我跟莎莎的婚宴上來!”
我覺得我的樣子已經(jīng)夠可怕的了,他應(yīng)該嚇得屁滾尿流才對的嘛!
可這人卻沒一點害怕的意思,甚至還有點戲謔。淺淺笑道,“小跑,快請坐吧。有話咱們坐下來慢慢談!”
坐就坐,終于讓我給逮著了,真是得來不費工夫啊。
我氣勢昂揚的坐在了杜莎莎身邊。這姓梁的就在外面對面。
我奪過杜莎莎手里的酒杯,很是親昵地說,“莎莎,少喝點酒吧,酒精對身體不好的。是不是渴了,我給你開灌飲料?!?br/>
我順手拿了管飲料給杜莎莎打開了。
我就是故意在這姓梁的面前跟杜莎莎親熱,讓他吃醋吃個夠。
我伸手撫摸了下杜莎莎的頭發(fā),把耷拉到臉頰上了那縷秀發(fā)撥弄到了耳后。
做這個動作的時候,我注意著老梁的表情變化,想看到他吃醋的樣子,可我看到的是他的笑臉,他居然還能笑得這么舒心。
不過,他能這個樣子也不錯,證明他不夠愛莎莎,說不定他已經(jīng)對莎莎放手了,要不怎么可以不吃醋呢。
畢竟人家對莎莎付出了那么多,我忽然又同情這家伙了。
我語重心長的說,“老梁,你也看到了,我跟莎莎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以后我就是她合法丈夫,希望你能祝福我們兩個?!?br/>
老梁笑得很燦爛,“我就是過來祝福你們倆的嘛!小伙子,不錯!以后要好好照顧莎莎?!?br/>
廢話!用你說嗎?我怎么可能不好好照顧莎莎呢?難不成還要你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