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還是厲害??!”
“那當(dāng)然,從來就沒有給我們南州人丟過臉!”
南州某酒樓上。
隨著元?dú)庠絹碓綕?,南州許多地方的兇獸也都有了元?dú)狻?br/>
一桌子人大口吃著兇獸肉,大口喝著靈酒。
酒樓中,數(shù)個武者在酒精作用下,面色潮紅興奮起來。
“老祖肯定還活著,我前幾天還見到了。我們在一起喝了兩壺酒?!?br/>
酒樓中心,肥頭大耳的漢子粗聲道。
“咦~”
“你真的要跟人家喝完酒,你會坐在這里?”
周圍噓聲一片。
“喝酒的時候,我也不知道人家就是那位啊!”
“咦~你就吹吧!那后來怎么知道了?”
“這是我的秘密!”
肥胖漢子灌了一口酒道。
“吹牛誰不會啊?”
眾人紛紛回頭,癟嘴不信。
最近這種吹牛的人不少。
就是他們自己面對中州人的時候,也會一臉傲嬌的說自己認(rèn)識老祖。
然后獲得周圍人羨慕的目光。
“我怎么就吹牛了?”
肥胖漢子急了。
“有人說,咱們這老祖和中州那位同歸于盡了?!?br/>
“他知道個屁!”
“那你的意思就是,老祖還活著?”
角落里,忽然站起來一位女子。盯著肥碩漢子,目光露出熾熱。
“那是當(dāng)然?”
肥碩漢子見是個美人,眼珠子一亮,頓時拍起胸脯道。
“你怎么這么肯定!”
女孩眼神越來越急切。
“姑娘,別聽他胡說,他就是吹牛!你想想,乾元圣地那個老東西有多厲害。能與那老東西大戰(zhàn)這么久,已經(jīng)是英雄了。說不一定,那老東西還是戰(zhàn)神殿的人殺死的?!?br/>
這時,一個年輕武者瞅了一眼女孩道。
本來就看不慣這胖子吹牛,沒想到這吹牛還引來一個美女注意。
風(fēng)頭怎么能讓胖子搶去了?
“不許你污蔑老祖!”
唰!
酒樓內(nèi)所有南州人站了起來。
女孩,拔劍橫在年輕人脖子上,怒目而視。
“怎……怎么了……”
年輕人冷汗唰地一下流了下來。
“看在你無知,今日饒你一命。胖子你說,老祖為什么活著?”
女孩劍指胖子。
目光冰冷,一股殺意籠罩胖子。
“很簡單??!那乾元圣地老不死的死了,那另外一方肯定活著?!迸肿宇~頭上滲出密密汗珠。
汗水順著脖子往下。
“希望如此!”
女孩離開后。
酒樓內(nèi),一片寂靜。
過了一會兒,全是咀嚼碗碟碰撞的聲音。
“阿木,先生可能沒死!”
女孩渾渾噩噩回到宗門偏殿。
殿內(nèi),阿木醉醺醺趴在地上,目光呆滯,嘴里呢喃著什么。
“白蓮,你從哪里聽說的?”
聽到白蓮的話,阿木猛地從地上爬起來,沙啞著聲音道。
“你想,那場大戰(zhàn),老不死的都死了,先生有很大可能還活著?!?br/>
白蓮道。
“是有這可能!”
阿木細(xì)細(xì)想了一下,沮喪的表情退去。
“那我們?nèi)ツ恼蚁壬俊?br/>
“他要不主動出來,我們怎么能找得到?除了我們南州遇到困難?!?br/>
說著,阿木神情又低落起來。
或許先生活著,或許他受了重傷。
“先生不在,我們該怎么活著?”
白蓮急的都哭了。
南州某處山川上。
李牧站在山頂,望著天際。
天際邊上一輪紅日升起。
紅日下,一條大江橫在天邊。
“美景總是帶給人不同的感覺?!?br/>
伸手一招,手中多了一塊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