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里被下了藥?
余秋霞懷疑的眼神望著彭俊豪,不確定是真是假。
“你小子胡說什么?俊豪是省城頂榮集團的副總,以他的身份怎么可能做出那種卑鄙的事?!眹烙澜甬敿捶瘩g道。
“擔心別人會搶走你老婆嗎?那你倒是長點本事啊。”
“沒用的廢物,就算要阻止你老婆追求幸福,也不要污蔑別人吧?!?br/>
“彭總光明正大和你競爭,你竟然胡說八道詆毀他的名譽,實在是太卑鄙了!”
包房內眾人一邊倒地幫著彭俊豪說話,余秋霞也打消了懷疑。心想彭俊豪怎么可能在酒里下藥,這杯酒明明是嚴永金端過來的,他碰都沒有碰過。
“我發(fā)誓,如果我在這杯酒里下了藥,必遭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彭俊豪鄭重其事地說,心中暗笑,下藥的是嚴永金,我的確沒有下藥,發(fā)了誓又能把我怎么樣?
余秋霞見彭俊豪發(fā)那么毒的誓,心中顧慮全消,還一臉歉意的說:“我相信你,你完全用不著這樣,是他太不懂事了?!?br/>
她想從白云飛手里搶過杯子,想把酒喝光表示信任。但白云飛哪里肯給她。
白云飛把酒遞到彭俊豪面前:“既然你說沒有下藥,那你喝給我看?!?br/>
彭俊豪和嚴永金都呆住了,他們很清楚,只要喝了這杯酒,十分鐘之內就會四肢乏力意識模糊,如果自己喝了酒等到那個時候不就穿幫了嗎!
可若是不喝,不就等于承認自己心虛,被白云飛說中了嗎?
“夠了!”
正在彭俊豪為難之際,余秋霞突然一巴掌拍到白云飛手上,杯子落下,酒水濺了一地。
“你實在讓我失望!”余秋霞感覺自己的臉都被白云飛丟盡了,在同學們面前抬不起頭。
她憤而離場,丟下白云飛頭也不回地走了。白云飛本來想追去,身后傳來嚴永金的聲音。
“剛剛攪黃了訂婚宴,現(xiàn)在又攪黃了同學聚會,還誣陷彭總在酒里下藥,怎么,你想這樣就走了嗎?”
“你想怎么樣?”白云飛問。
就在剛剛大伙對付醉漢的時候,嚴永金趁著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也悄悄在白云飛的酒里下了藥,還親眼看見他喝下去。
嚴永金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卻沒料到白云飛早就發(fā)現(xiàn)了,只是他不在乎而已。
以白云飛現(xiàn)在的武道修為,早就已經(jīng)百毒不侵,更何況只是一杯迷情水。
“我們倒是不想怎么樣,但是你污蔑彭總,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必須向他道歉。”
嚴永金心想現(xiàn)在酒已經(jīng)被打翻到地上,可以說是死無對證,在場的人都會相信彭俊豪,白云飛不過是個送外賣的廢物而已,好好打壓一下他,看他怎么有臉跟彭俊豪爭女人。
“對!跪下道歉?!?br/>
“跪下學狗叫,否則就不準離開。”
“叫他把地上的酒舔干凈……”
包房內眾人都為彭俊豪助威,有幾個還拿著酒杯敲打桌子,緊接著全都拿酒杯敲打桌子,整齊的聲響直震耳膜。
白云飛冰冷的眼神掃視眾人,那種視眾生如螻蟻的藐視神色,不由得讓人心中一顫,殘酷怒火的氣勢在他身上爆發(fā),讓酒杯敲打桌面的聲音愕然而止。
白云飛的眼神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一股寒意,彭俊豪也是如此,但他想到過不了兩分鐘白云飛身上的藥效就會發(fā)作,到時候他就會像條死狗一般躺在地上任人擺布,頓時覺得沒什么害怕的了。
“本來我們已經(jīng)約好了明天上午十點決斗,既然你不肯道歉,那我就不得不把決斗的時間提前了?!?br/>
“你要趕著投胎,我可以成全你?!卑自骑w轉身回來,走到彭俊豪面前。
余秋霞有羅剎保護,他沒有什么好擔心的,反倒是這個彭俊豪,不收拾他一下,他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
“此時,此地,我們決斗,你敢嗎?”彭俊豪問道。
“你都不怕在你的狐朋狗友面前丟人,我還怕把你打疼嗎?”白云飛冷笑。
“你要是輸了,就跪下給我磕頭認錯,秋霞若跟我,你不能阻攔?!?br/>
“那你要是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