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名流逸宗的弟子一時(shí)氣得牙癢,不由握緊了拳,恨不得就此撲上去狠狠的揍他一拳,不過只是轉(zhuǎn)瞬,他倒也一下冷靜了下來,不動(dòng)聲色的將對方臉上的神色分毫不差的盡數(shù)看入眼中,心下略微一思量,語氣突然沉靜道:“所以,你們劍圣宗今日確定是要蓄意滋事了?”
即使等會(huì)兒要打,他們流逸宗也得把理給占全了。
如果是他們自己,受了這般折辱倒也無妨??山駮r(shí)今日,他們站在這里,代表的卻是流逸宗的臉面。一宗之榮耀怎可因他們而丟?何況,還是當(dāng)著全天下人的面。
“是”一時(shí)沒回神,那人倒也大方的承認(rèn)了,可是下一秒,猛然驚覺自己說了什么,臉上很快閃過一抹懼意的同時(shí),目光更是陰沉的瞪向那名流逸宗的弟子,惡狠狠道:“你小子胡說八道什么”。
他卻是攤攤手,一臉的無奈,“是你自己承認(rèn)的”。
“我又沒有逼你”生怕對方的臉色還不夠難看,他又再接再厲的補(bǔ)充了一句。
那人聽罷,頓時(shí)怒氣沖天,只聽“唰”的一聲,拔出腰間的佩劍,直指對方的面門,“你找死”。
此時(shí),那白衣少年長身而立,雙目如炬,好似并未將那把通身泛著冷芒,而距離自己鼻尖不過幾寸的長劍放入眼中。
他看著那人,像是看一個(gè)傻子,眼中劃過一抹不屑。
“你們劍圣宗,好生猖狂”腳下微動(dòng),他竟是又往前踏出了半步,眼下距離那劍尖,不過咫尺之毫。
他直逼那人的眼,透過劍身的寒冷,似乎能從那人的眼中看到些許的懼意來,而那雙握著長劍的手,更是在這般凌厲的注視下,輕微的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