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不由閃過一抹恐慌。可長久以來的傲氣,不僅讓她養(yǎng)成了無比刁鉆的個性,更讓她養(yǎng)成了目無一切的狂傲。即便眼下,面對冷傾離這般的強者,她除了生出了一絲恐慌外,卻也一心以為,冷傾離并不能夠真正的威脅到她。
所以,她很快穩(wěn)住了自己的情緒,看向冷傾離的眼,竟是微含怒意,“你這是什么意思?”
冷清離卻是不接她的話,緩步走至她的身前,與她平靜的對視,不知過去了多久,她才輕言開啟,那張泛著水色的紅唇,更是誘人至極。
“范少司,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對于你們兩宗勾結意圖謀害我宗弟子,證據(jù)確鑿,你們難辭其咎”
“你...”一時氣極,范秋榮憋紅了一張小臉,“冷傾離,你當真要與我宗為敵?”
“你雖貴為流逸宗的少宗主,那又如何?你不會真的以為,僅憑你一己之力,就能撼動我宗千年根基?”
“你這根本就是不自量力,自尋死路”
“我尊稱你一聲少宗主,你還真以為我怕了你?我既身為藥圣宗的弟子,便與你們流逸宗毫無瓜葛,你能奈我何?”
好一張能言善辯的巧嘴?
冷傾離不由心下感嘆了一句,看著她的眼,卻是閃過一抹明顯的譏諷。
也只有這般胸無大腦的女人,才活該被人利用,而不自知。
“你,真蠢”
不可否認,潛藏在冷傾離體內(nèi)的某些惡劣的因子,又開始活躍起來了。
她真想知道,當她知道自己會被作為一顆棄子放棄的時候,還能不能如現(xiàn)在這般,自信?
事件演變到這步田地,其實真相,早已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