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房間里。
薄太太拿著酒杯看著大陽臺,身后走出一個女人,卷發(fā)散落肩頭,臉上永遠是最精致的妝容。
“翎葉,你這一招會不會太毒了?”薄太太雖然這么說,可唇角卻凝著陰毒的笑。
“夏唯至這個恩將仇報的女人,現(xiàn)在仗著廷少撐腰完全不把我尹家放在眼里!已經(jīng)好久沒回尹家,連個招呼都沒!這些年,我們花那么多錢撐著她母親的生命,她倒是一點不感激!只想跟尹家撇清關(guān)系!”尹翎葉的笑更加陰毒。
“既然她無情!也別怪我無義了!給她下的是最烈的藥,沒有男人,她都會想死!我給她準備了三個壯漢!已經(jīng)夠她享受的了!”尹翎葉唇邊噙著笑。
薄太太看著夏唯至被帶出視線,唇角揚起,“宮家二少奶奶喝醉酒,在人家生日宴會上亂-搞!看見的人都能做見證!這要是傳出去,別說宮少廷沒臉,整個宮家都丟不起這個臉!”
“等他們結(jié)束,我們就可以帶著整個宴會的人去看熱鬧!看這位宮家少奶奶怎么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zhuǎn)-承-歡!”
她們已經(jīng)完全安排好,又讓任一茹支開了薄源佑。
絕對沒人可以打擾夏唯至的好事。
夏唯至,你就好好享受二姐為你準備的男人吧!
等你被廷少拋棄。
二姐一定會取代你好好照顧廷少!
而另一邊,薄源佑聽說任一茹身體不適,立馬回了房間。
“一茹,你身體怎么了?”薄源佑進房間擔心地問。
任一茹躺在床上,作勢虛弱地說:“源佑,我沒事,只是頭有點暈!可能喝多了!”
“我去找個醫(yī)生來!”
“源佑!別!你別走!我想你陪陪我……”任一茹抱住他的手臂,不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