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璽不得不再次感嘆,這女子還真是難纏的緊。太聰慧的女子,尤其是分不清敵友時。真是讓人又愛又恨,想要摧毀卻有些不忍。卻又不易攻克,還真是讓人煩躁頭痛。
“姑娘不妨直說,你想要本宮如何做?”
“我適才不是說過了,請殿下高抬貴手,放我一條可以繼續(xù)賺錢的生路,我來永昌國只為求財?!?br/> 洛瑤實是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奈何他一直緊抓不放。
“本宮亦不想緊抓不放,不知姑娘可否自證清白,你來乾庭城的當晚,關在刑部監(jiān)牢的盛國暗衛(wèi)就被人劫獄救走了。而姑娘同是盛國人,又功力高強。想要救人,亦是不難的。你如何解釋?”
姬璽不復先前的神情,此刻亦是冷凝著一張俊顏,看著她的神色說到。
“我不在場就是證據(jù),殿下派人盯了紅塵酒樓這許久,可是發(fā)現(xiàn)了酒樓中有可疑之人。若是按照殿下的推測,我若是盛國派來的密探。又怎會這許久都不行動,不被殿下發(fā)現(xiàn)把柄?!?br/> 洛瑤的面色亦是冷冽的,就像是被人冤枉了的憤懣不平。
“還是殿下認為,江湖女子皆是奸細間諜不成?我是習武不錯,那也不能就斷定我就是間諜呀?殿下就是這樣憑感覺斷案的嗎?”
洛瑤的神色是氣憤難平的,言語里有不敬,卻更像是小女兒家的嬌嗔。
姬璽的面上不由一瞋,竟有些無言以對。讓他如何說呢?說自己就是憑感覺斷定她來歷不簡單的,這些話自己心里清楚就好。卻是不會被當作證據(jù)的,這只是自己心里的推斷。
“那就又該如何解釋進入宮闕呢?別告訴本宮你只是好奇,仗著自己功夫了得進去玩玩?”
姬璽也不與她糾扯計較,之繼續(xù)問她。
“殿下可還記得我離開乾庭前,發(fā)生了何事?被殿下利用,殺了多少人?那些人與我無冤無仇,而我卻受殿下脅迫,不得不動手。”
洛瑤眼含凌厲的控訴,她到今日都不能忘懷那日之事。那是她第一次殺人,卻是被這人脅迫不得已為之。她怎會不惱恨?又怎會讓他好過?
姬璽面上是有些難為情的,卻又不得不維持這平靜。
“我怕在城里繼續(xù)被殿下尋事刁難,就想要出去避一避。聽到來酒樓吃飯的客人們常談論內方城的宮闕,如何的紙醉金迷,銷魂誘人,就想要去看看。原想著宮闕能在三國中遠負盛名,幕后之人只怕是永昌國手握大權之人。不想竟是殿下的私產(chǎn),而殿下還緊追不放?!?br/> 洛瑤說到此處,停下來看著他。又繼續(xù)道:“就想著一不做二不休,看看宮闕可是有什么秘密,才會讓殿下如此重視,非要讓我離去。就留心觀察,發(fā)現(xiàn)了暗格中的名冊?!?br/> 洛瑤說罷,不在言語,她也全部解釋清楚了她的為何會去宮闕。皆是拜他所賜,若不是他屢屢緊抓不放,她也不會這么快就去宮闕。只怕自己第二個產(chǎn)業(yè)都要開門營業(yè)了,說來說去還不是他自作自受!怨得了誰呢?
看著對面義憤難填的喝著冷茶的女子,他亦是無言以對,沉默不語。心中卻又在思量,難道真是自己想多了。她只是誤打誤撞,并不是蓄謀已久?如今暫且先放一放,等到盛國傳來消息,就知她是無心還是有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