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娉婉挺著脊背,望著車前方目不斜視。車速很快,從四五十一直飆到一百多近兩百邁,凌飛支著腦袋偶爾望過來,不自覺嘴角牽起,他覺得這不是車速而是唐娉婉的心情……
唐娉婉沒看凌飛,可凌飛灼熱的視線她感受得很清晰,他在盯著自己看。方才凌飛的話就等同于表白了,她芳心慌亂,見過無數(shù)大風大浪的她此刻并不鎮(zhèn)定。
車內(nèi)的氛圍很尷尬,一直持續(xù)到回到唐娉婉公司門口。
下車。唐娉婉冷著語氣道。
凌飛手指輕敲車窗:我說了,你得補償我。
唐娉婉一頓:你想要什么?
凌飛凝視唐娉婉良久:沒什么,就想要你……
唐娉婉眉頭一皺。
……要你圣誕那個晚上。凌飛道。
你什么意思?唐娉婉冷漠道。
圣誕夜我學校有一場我的表演,你可以過來看看,完后吃個飯。凌飛很自然說著。
沒時間。唐娉婉一口回絕,你最好收回你齷蹉的心思。
凌飛推開車門下車:隨你便吧,我只是很希望你來而已。
唐娉婉一頓,抿嘴不語,望著凌飛離開,輕哼一聲:想都別想!
……
凌飛回到家里開始泡藥浴修煉歸一決,這會兒沒有改良藥方,改良藥方需要用紫夢蘿的露水,只能等明天,現(xiàn)在不可能開始研制。
紫夢蘿的露水如果能夠奏效,凌飛就可以開始之后的計劃了。
一夜修煉,次日凌飛睜開眼,從藥桶中站起來,稍作沖洗來到陽臺上。妖艷的一盆紫夢蘿上沾著點點露珠,凌飛將之收集于小瓶中。
回到樓下利用里紫夢蘿露水開始了新一輪藥方改良,僅僅一個多小時,凌飛眼前大亮,成了!
凌飛望著凝固的巴掌大藥膏模樣物品,凌飛生出手指拈了一點含在嘴里,舌頭一攪,體內(nèi)運起歸一決感受著吃過藥的微秒變化。
良久,凌飛嘴角揚起:看來,真的成了!
這個好消息凌飛第一時間告訴了展天嘯,聊了一番后凌飛將藥方的訊息也告訴他,并且讓他準備一系列藥材,以及最重要的紫夢蘿露水的替代品。
關于替代品凌飛昨天就想好了,效用比紫夢蘿露水來得差,可勝在藥材好尋。雖然沒有經(jīng)過試驗,憑借多年對于藥理的研究,超凡脫俗的醫(yī)術,凌飛能夠確定它一定能起到效果。
替代品數(shù)百年前叫做柏豐草,不可或缺,因為改良甚至可以說是最重要一味藥,此藥得盡早收購囤積。
凌飛幾乎是把所有事情都交給了展天嘯來辦,展天嘯這個人值得信任,凌飛心里有底。忠孝占一個字的人,人品必然不會差到哪里去。
忙完這些事,凌飛考慮起另一個很重要問題,沒錢了!
賭場掙了些錢,全都買藥,試驗是需要許多原料的,這些天下來凌飛又一次兩兜空空。他不想再去賭場,對于賭場這種地方他是排斥的,排斥的原因也很簡單,是因為前世那個女人,那個女人討厭賭場不喜歡他去賭場,愛屋及烏他也變得和她一樣。
她背叛凌飛,凌飛對她憤怒,可因為她而帶來的這種討厭賭場的感覺是不會變的。上次如果不是因為事情重要,必須要錢,他必然不會走進賭場。
思索著離開家,凌飛心不在焉。
咦?凌飛!突然一聲驚呼。
凌飛抬頭一看,頓了頓。前頭站著兩位美麗女人,一位青春靚麗,一位風韻猶存。這兩位凌飛都認識,年長的一位是那日剛剛進別墅碰到的鄰居,而年輕的一位,正是任嫣然!
任嫣然很驚訝,凌飛竟然會從她家對面出來。學校里不都說凌飛是父母雙亡家徒四壁的孤兒嗎?為什么會從新城最豪華的別墅區(qū)里的別墅走出來?過來修下水道的不成?不過任嫣然想到一件事,先前她媽媽說對面搬來一個年輕的小伙,這可不就坐實了凌飛就是這家別墅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