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的錄制下來,佐藤潤一幾乎消耗了全部的體力,不管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快被壓榨到了極限。把齋藤飛鳥晾在旁邊一整天,雖然有沙希他們陪著,但是想要道歉的心意卻無法戰(zhàn)勝此時的疲憊,他真的連話都不想說了。
失去了織田哲郎的壓制,大家都放松了起來。
“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織田先生在的話真的壓力巨大??!”藤井沙希一副放下警戒的樣子,看向佐藤潤一的目光滿是同情。
齋藤飛鳥也感受到了當時場內(nèi)的氣氛,只是她并不知道這個穿著短褲拖鞋的男人在霓虹音樂界的地位,有些疑惑地問著沙希:“沙希醬,織田先生那么可怕嗎?”說著還往門外看了一眼。
藤井沙希有點意外:“阿蘇卡不認識織田先生嗎?”
小飛鳥可愛地搖了搖頭,我怎么可能知道嘛,笨蛋潤一又沒跟我講。
藤井沙希只好給齋藤飛鳥講述了一番織田哲郎的江湖地位,末了還心有余悸地拍拍隆起的胸口說到:“不過我們平時見面的時候也并不多,jun醬就不一樣了,他是織田先生的學生,估計每天都被織田先生這樣折磨著吧?!?br/> 小飛鳥聽完眼睛一亮,原來潤一的老師這么厲害,那是不是說潤一也很厲害的?嗯嗯,阿蘇卡的朋友果然也不能太差嘛。
然后又想到織田哲郎,不禁對佐藤潤一投去同情的目光,心里想著佐藤潤一實在太可憐,以后就稍微對他好點吧,作為朋友的鼓勵。
佐藤潤一明顯感覺到了小飛鳥的目光,抬頭望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小飛鳥先是一幅同情的樣子,然后又稍稍變成帶著鼓勵的眼神。
嗯?阿蘇卡她怎么了?又想到什么鬼東西了吧?不要隨便腦補啊喂,一個kaito已經(jīng)夠煩惱的了。
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晃動的水瓶,原來是熊本,這家伙看到佐藤潤一現(xiàn)在這副樣子可是幸災樂禍壞了,把水擰開遞給佐藤潤一,對著他壞笑道:“哈哈,jun的水平也就跟我差不多嘛,一整天了都沒錄完?;厝ヒ欢ㄒ豢椞锵壬逃柫恕!?br/> 佐藤潤一對他投去一個“你滾”的眼神,就不理他了,還是趕緊恢復元氣要緊,阿蘇卡還在等著我呢。
不過說到錄音,剛才織田老師離去得也太匆忙了,什么都沒跟自己交代,自己心里也沒什么底氣。好像自己真的有點差勁呢,明明自己之前都錄制過一次的,然后還是各種出錯,佐藤潤一感受到了挫敗感。
自己果然還是要更加努力啊!
其實織田哲郎對于今天錄音的整體表現(xiàn)還是滿意的,只不過因為是要發(fā)行的單曲,因此錄制時的要求就比之前更為嚴格了。佐藤潤一的問題不多,但是也不能說就問題不大了。
英文的發(fā)音這部分,織田哲郎覺得自己沒有發(fā)言權,其實這都是霓虹人的舉國問題了。佐藤潤一并沒有霓虹的口音,這也多虧了那個夢里在華夏生活的那么些年。當然要說像美音、英音那樣也不可能,畢竟平時的語言系統(tǒng)里跟英文的發(fā)音所用部位本來就不一樣,如果要達到那樣的發(fā)音水平還是要經(jīng)過特意的長時間練習的。要是在錄音的時候太在意這個問題,那就很可能導致其他的問題出現(xiàn),反而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