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寧宮外,余銘無聊的來回走著,心里卻尋思著這宴會何時結(jié)束,再到幽園服侍次蕭嗇是否可行?想想蕭嗇此時正軟綿綿的趴在床上等著自己玩弄,余銘就有些意動。
朝著宮門看了一眼,余銘正打算前往幽園之時,忽然看見翼王搖搖晃晃的身影,心里有些困惑,這宴席尚未結(jié)束,這男二號怎么提前離場?不過也是走了上去,“奴才見過翼王”
翼王搖晃著個腦袋,左指右指,就是指不準(zhǔn)余銘,余銘嘆了口氣,便扶起了翼王,行至一轉(zhuǎn)角處,見翼王還是醉醺醺的模樣,余銘說道,“不知翼王打算演到幾時”
余銘話剛落,翼王轉(zhuǎn)眼間便清醒了過來,笑著從余銘身上收回手臂,問道“你是如何知道本王裝醉”雖是笑著問話,可眼角深處卻暗藏著殺意。
余銘行了一禮,平靜的說道“翼王真以為區(qū)區(qū)假醉瞞得過陛下”在翼王有些吃驚的神色中,余銘也是適當(dāng)?shù)霓D(zhuǎn)移了話題,說道“王妃病不見好,太醫(yī)說乃是思戀所致,奴才此行乃是求王爺一物,已解王妃相思之苦”
聽著余銘后續(xù)的話,翼王才從剛剛的驚愕中鎮(zhèn)定下來,對余銘說道“多謝大人指教”猶豫了片刻,手伸進(jìn)懷里掏出了一塊上等的蝴蝶玉佩,放到余銘手里,“此物乃我二人初識的信物,見物如見人,見了此物,她自會明白”
余銘看了一眼玉佩,說道“奴才明白”余銘此行目的不過就是想得到件翼王的隨身之物,已完善后續(xù)的計劃,哪想會得到二人的定情之物,不過這樣也好,減少了不小的麻煩,想想過不了三兩日翼王妃在胯下承歡的場景,余銘看了一眼搖晃的翼王,心里說道“怪誰?你求的是皇位,我所求的乃是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