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馬車的后面,聽著踏踏的馬蹄聲,只要稍稍抬抬頭,透過似霧般的窗紗,就能看到馬車里搖擺的身姿,余銘心里雖有些不爽,可也別無它法,本能的瞥了瞥嘴。
醉興樓,余銘往里瞅了一眼,便乖乖的收回了目光,猶記得上次,想進就進,想出就出,那是何等的高人一等,可現(xiàn)在呢,余銘看了一眼擋在身前的兩個像防賊一樣防著自己的家伙,也賴得生氣,何苦為難下人呢,以后的事情,以后在說也不遲。
閑著沒事,余銘將醉興樓門前的空地踱了個遍,正舒舒服服伸著懶腰,身后的兩個太監(jiān)居然掀起了馬車的珠簾,那可是蘭妃的座駕,說不吃驚是假的,不過也就片刻功夫,余銘便恢復(fù)了本來模樣。
對于宮里的太監(jiān)來說,沒有十足的把握,誰也不得罪誰,雖說現(xiàn)在皇后是有難了,可對于余銘,也沒幾個不長眼的敢得罪,沒見著自家主子辦事都帶著嗎,在說,別人可是跟宮里幾位主子都有瓜葛,即使皇后娘娘倒了,換個主子就是,到時候拿捏自己還不跟掐死個臭蟲一樣,心里想完,神色悲哀的看了一下立于大門前左右的壯漢一眼。
余銘心里憋著壞,可奈何著沒有手段,不過打心眼里余銘可沒有放過這二位的打算,動不得醉興樓,可總要有人承受怒氣吧。
馬車里,空氣中還殘存著些香氣,那是蘭妃身上獨有的氣息,不過余銘現(xiàn)在可沒心思想別的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打昨天開始,余銘可沒合過眼,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多余的時間,閉上眼,片刻功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