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思想就是這樣解放的嗎?不好好學(xué)知識,而是上趕著當別人對外室?怎么著?別人的男人更好用嗎?”
慕汐才不管外面這些人怎么看,左右她只是個小角色,先打了再說。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
既然這對狗男女喜歡犯賤,那自己就打個夠!
“啊啊??!我的臉!你這個賤女人!敢打我?”
楚芊芊被打了一巴掌,本來就不淡定,現(xiàn)在更是火冒三丈!
“怎么?打你這么勾引別人男人的女人還要挑日子嗎?”
“我都打算放你們一馬了,沒看見我打算帶著心夢直接走的嗎?偏偏蔣敬南那個狗男人還要罵一句心夢?”
“憑什么?我一個人把心夢帶到這么大,蔣敬南這個親爹關(guān)心過她一句嗎?沒有!既然沒有,那憑什么要說她?憑他臉大?”
“憑他見異思遷?憑他不要臉?”
“果然,我這樣上正常人怎么能理解你們這種神經(jīng)病的想法?”
“渣男賤女配一臉!你們果然是絕配!都是這么不要臉!”
慕汐又甩了楚芊芊一巴掌,直接把她的頭都打偏了!
“這還得感謝我那個前婆婆!明明家里有那么多傭人,偏偏什么都要我來伺候她!把我當一個傭人使喚!不然我這樣對弱女子怎么會變得力氣這么大?”
“力氣不夠大不就被你們蔣家給折磨死了?蔣家可真是好人家啊!”
慕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這么會說話了,此時的她嘴巴叭叭叭的說個沒完,跟機關(guān)槍一樣,壓根不給蔣敬南和楚芊芊說話的機會。
蔣敬南可是個小有名氣的文人作家!
慕汐把他對名字說出來對時候那些圍觀群眾就想起了這對夫妻是誰。
“這不是那個和先頭那個夫人登報離婚的蔣敬南嗎?他什么時候娶了一個新的?還有一個這么大的女兒?”
“沒聽那個女人說嗎?是這個蔣敬南在美利堅留學(xué)的時候養(yǎng)對外室,在國外就生了這個女兒,一回來就登報離婚了!”
“我看他先頭這個大夫人也不是什么好的!哪有一個女人在外面說這么不知廉恥的話?”
“嘿!這不得怪那個蔣敬南?那個女人說的對!要是真的不喜歡她,那就不要和她睡,睡了人家就走,就留人家一個人在家里伺候爹娘這真的喪良心!”
“對!雖然這個女人說話難聽,但是她說得有道理!”
“還說什么進步思想,我看就是見異思遷!”
“這些文人就是會說話!有了相好的就說成是自己追求進步,要和以前娶的封建女人離婚。這話說的比做的好聽!”
“可不是!怪不得好些人說‘仗義每多屠狗輩,無情最是讀書人!’”
“嘿,這句話說得好!”
一般的圍觀群眾自然是說不出這樣的話,這是一個恰好來這里買東西的教員說的。
慕汐更滿意了,這個時期能當教員的可不是什么簡單角色,人脈也不可小覷。
只要這個教員在自己的朋友圈里面一說,那蔣敬南的名聲就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