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制住的何降內(nèi)心更是驚濤駭浪,居然有人跟了進來,而他們?nèi)值芤稽c感應(yīng)都沒有,他們這次輸?shù)眯姆诜?,技不如人便是死?br/>
“道友好手段!”程軒對李元明知道自己跟在后面并不意外,他現(xiàn)身時已然在忠烈祠樓門左側(cè),距離李元明僅有十余米距離。
這個距離對于結(jié)丹修士來說,暴起發(fā)難也會讓對手喝一壺,程軒出現(xiàn)在這個位置,表明他對李元明沒有敵意,也表明了不懼李元明的攻擊。
“在下李元明,不知道友怎么稱呼?”李元明對于突然出現(xiàn)的程軒,眼里升起一絲忌憚。
雖然程軒沒有散發(fā)出殺機,但能夠不動聲色來到離自己這么近的位置,他還是很吃驚。
畢竟李家族人最擅長的是神識之法,他雖然能感受到程軒的大概方位,但卻不知道具體在哪,說明程軒的隱身功法了得。
“在下程軒,好奇之下跟隨道友并無惡意,對李家傳承也無貪念?!背誊幮Φ?。
“這位前輩,只要你出手救我,我愿意獻(xiàn)身為仆,為前輩做牛做馬?!贝藭r何降見到來人與李元明不認(rèn)識,看著也是個厲害角色,不由求救道。
“道友繼續(xù)吧,如無不妥,我在一旁看著就行?!背誊幉焕頃谓档陌?,退出一定距離,表明了自己僅是看熱鬧的。
何氏三兄弟的所行之事,他多少聽過一些,自然知道這三人的名聲,他是不可能出手救人的,對于這種修仙界的敗類,即使李元明不出手,程軒遇到了也會出手。
李元明見程軒保持一定的距離,便不再猶豫,也不管何降的如何哀求,割破了何降手臂的動脈血管,將其體內(nèi)血液逼出一些,同時滴入一些自己的鮮血,再把其傷口封住。
待李元明的獻(xiàn)血融入何降手臂后,他再以秘法催動血液流動,此時通過神識觀察其手臂血脈運行,能夠感受到何降的氣息,和李元明的氣息居然很神似。
何降此時內(nèi)心十分恐懼,他根本不知道李元明想要做什么,不過可以確定的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只不過他卻無力反抗,任由李元明擺布。
一切準(zhǔn)備好后,李元明握住何降的手臂,擠出鮮血滴入桌子上的三件物品,隨后把他扔到一旁,靜靜觀察起來。
隨著何降手臂的鮮血滴入三件物品,不一會便有一股黑煙鉆入何降體內(nèi)。
“等了這么多年,終于來了個族人,就是修為差了些?!闭f話的正是站起身的何降,可惜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何降,而是進入何降體內(nèi)那道黑煙。
“你不是李家族人…”不過這魂魄吞噬何降的識海后突然大驚起來,正想離開何降的身體時,卻被李元明扔出四個陣旗給困住。
“你是何人,敢算計我…”奪舍之人大驚道,此時的他居然無法擺脫陣法,轉(zhuǎn)身看著李元明陰深深地說道。
李元明:“我是叫你一聲大伯,還是李友痕呢?”
“大伯?誰是大伯,你到底是誰?”奪舍之人似乎藏在忠烈祠里很久很久,都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過往記憶早已模糊了。
李元明:“李友痕,我都叫你大伯了,不是你的侄子又是誰?你也想不到吧,出賣族人卻沒換來活下去的機會,如果不是族長先知先覺,我倒也沒有機會給你送終了?!?br/>
“你是我那傻弟弟李友恩的孩子李元明?不可能,不可能,我親手殺了你的…”李友痕終于恢復(fù)了一些記憶,過往之事猶如影像不斷復(fù)現(xiàn)在腦海里。
此時看著站在眼前的李元明,李友痕有些驚恐,甚至想不明白,二十年前已經(jīng)被自己親手殺死之人,怎么還活著。
李元明:“不可能?族長早就察覺族中異象,我的出生對家族來說是希望,也是一場災(zāi)難,很多人不希望我族復(fù)興,潛伏在家族里的暗子有多少,族長也不清楚,我在密室孤獨地生活二十年,只有族長和我爹娘知道我的存在,你殺的不過是替身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