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得要死,把車子就放在小吃店的門口,車鑰匙直接丟給老板,然后給容衍發(fā)了個定位讓他過來取車。
小黃毛開車送我回家去拿書包,路上我正好還可以睡一會兒。
我回到家的時候,法醫(yī)已經起來了,而且他的樣子好像是已經鍛煉完穿著運動衣正在從花園里面往家里走。
“嗨,法醫(yī)。”我跳起來拍他的左肩膀,但是我人在他的右邊。
正常情況下他應該往左邊看,但是他準確無誤地從右邊看到了我。
“誒,反應還算迅猛,沒有傻呆呆的往另一邊看?!?br/> “你的聲音在右邊?!?br/> 法醫(yī)整天跟死尸打交道,死尸不會講話,他們就靠邏輯靠常識來判斷,這方面的能力當然強。
真無趣。
“昨天晚上我和容衍都不在家,你一個人獨守空閨寂不寂寞呀?”
我胡亂脫掉鞋子,來不及穿鞋就往樓上跑。
他喊住我:“你的書包我已經放在門口了?!?br/> “啊...”我停下來往門口看了看,果然看到了我的書包:“你怎么知道我要回來拿書包?”
“容衍打電話過來,他說你會回來取書包的?!?br/> 我又沒跟容衍說呵,自作聰明以為很了解我,我最討厭用邏輯來判斷事情的男人。
我提起書包換鞋走人。
從外婆的別墅到學校有半個小時的車程。
今天是主課,教授很兇猛,每節(jié)課點名的教授不算變態(tài),但是隔20分鐘就點一次名的教授才叫變態(tài)。
還好小黃毛坐我的身邊,我就坐在后排睡覺,跟他說:“教授點名你就幫我應一聲。”
小黃毛跟我咬耳朵:“這個教授喜歡飛粉筆頭,你小心一點?!蔽矣脮鴵踔樅艉舸笏?,睡得渾然不覺,等一節(jié)課下課了我醒了舒展一下胳膊,看到小黃毛的腦門上幾個白粉筆頭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