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忻城眼明手快地護(hù)送著我離開,本來我想跟他們說說話的。
反正又不是我做的,我問心無愧的怕什么?
富大川父子一直送我到家門口,富大川跟我說:“公司那邊你不用擔(dān)心,他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br/> “唔?!蔽倚牟辉谘?。
“我給你請的律師很厲害,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唔。”我還是哼。
我不擔(dān)心有事沒事,我沒做過我就可以抬著頭走路。
富忻城送我進(jìn)去,在門口遇到了容衍。
這個舔狗終于回來了,他的消息很靈通,我還沒開口他就說:“那個孩子死了?”
我跟富忻城揮手道再見,踏進(jìn)了門。
西門在門口聽壁腳:“誰死了,哪個孩子死了?”
我懶得理她,容衍告訴她:“上次來的那個傻孩子。”
“啊。”西門嘴巴張地能塞進(jìn)去蘋果:“什么情況啊,他怎么會死啊,生病嗎?意外嗎?”
她吵死了,我換了鞋大聲告訴她:“被人惡意撞死了,肇事司機(jī)自首了,說幕后指使人是我!”
這下她滿足了她的好奇心了吧?
我今晚的厄運(yùn),都是從西門揍人開始的。
我回房間洗澡換衣服睡覺,但是半天都睡不著。
想了半天,我還是想去看看案發(fā)現(xiàn)場,想去拜訪一下陶俊程的父母。
不為別的,因?yàn)槲覜]做過。
我從床上爬起來穿衣服,然后拿了車鑰匙出門下樓。
花園里黑漆漆,我用手機(jī)手電筒照著光才摸到我的車。
我上了車打著火,忽然聽到我的車門響,我回頭一看,車后座上坐了一個穿的黑漆漆的人。
嚇?biāo)牢?..
我打開燈,車后座上的人是容衍。
他穿著黑色大衣端坐在后面,神不知鬼不覺。
“你像個死神一樣忽然出現(xiàn),是想活活嚇?biāo)牢??”我的心臟,恐怕要被他嚇得早衰了。
“你去哪?”
“你管我?”
“那就開車?!彼桓蔽胰ツ乃透胰ツ牡募軇荨?br/> “呵,我去死?!?br/> “那一起?!?br/> 誰要跟他一起死,我才年方二十,大把美好人生在等著我。
好吧,既然趕不走他,那我就發(fā)動汽車。
容衍很安靜,連呼吸聲都聽不到。
要不是我上次跟他睡過,聽到他的心臟在胸膛里跳動的聲音,我會以為他壓根就是個死人。
我把車子開到那個街心公園,公園內(nèi)外都黑咕隆咚。
我看到公園中間有拉起來的警戒線,那里應(yīng)該是事發(fā)地點(diǎn)了。
我往那邊邁步,容衍拉住我:“你要干嘛?”
“我去毀滅證據(jù)啊,畢竟我已經(jīng)被人給點(diǎn)炮了?!蔽彝沁呑哌^去,在警戒線的里面,我看到地上用白色粉筆畫的一個人型痕跡,地上還有不少已經(jīng)干掉的血跡。
我能夠想象到那個小傻子當(dāng)時被撞后的痛苦掙扎。
我在邊上蹲了下來,血腥氣頓時撲鼻。
聞的我頭暈,因?yàn)椴皇窃隰[市區(qū),所以沒有特別清理。